长公主听了公爹的处置,并不觉得是什么重罚。
心歪的人靠青灯古佛能掰得正,姑子和尚那都是好人没有坏人了。
她坐在公爹下首,对符言采说道:“大哥,你身为白鹿书院的院长,此事一出,必受攻奸。
与其被人吐沫星子,大哥不如自请卸职,等过了风头再做计量。”
至少这样还能获得个名儒先自洁的名声,不至于被人说误人子弟,自己子女都教不好谈何育人子弟。
符弘亦难过的垂着头,要是这样,他也无脸回学院见同门了。
沈氏被长公主的话震惊了。
女儿被家族放弃就算了,连丈夫也要被撸去院长之责,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她忍不住开口说道:“长公主,重罚文湄我认了,为什么要你大哥卸去白鹿院长之位?
这么多年他一心做学问,能坐上白鹿院长之位是众望所归,这也是我们符家的荣光。
怎能因为文湄的事牵连他,女不教母责,子不教父过,没把文湄教好是我的责任,不该牵到你大哥啊!”
符文湄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因为她,面临解任白鹿书院院长之位。
那让她骄傲无比的学子殿堂最高之位,要与她父亲毫无关系了,这样的打击,跟送她去家庙一样难以接受。
“不要,不要逼我爹,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符文湄嗓子沙哑了,但说的话却人人能听得清。
到现在她还在认为自己在受欺负,而不是她做错。
长公主看着她们母女俩,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