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发现大嫂如此蠢钝,如今算是看清了。
符家长房这后腿拖得可真够沉。
符言采对妻子很失望:“你竟然看不出长公主是在帮我们,还有文湄为何会是这个样子?你不要告诉我你一无所知。”
沈氏被丈夫的话整懵了,长公主明明是要撸掉他的院长之职,为何说是帮他?
还有丈夫说女儿这个样子,是她有意隐瞒?
这是把她都否定了。
脑子被这一出出的打击击得完全浆糊了的沈氏,只懂得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一切好好的,今日安平回来就变了,整个家都变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何就成了这样……”
“你是在怪我安安不该回来?因为安安才让你们变了,才让这个家变了是吗?”长公主被沈氏的话气到。
已经混乱了的沈氏一激灵,连忙否认:“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不知文湄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长公主为什么要撸掉你大哥的院长之职。”
“那你真是蠢。”一向不大理家的符言采忍不住怒斥:“我若不主动辞职,有心之人会鼓动学子攻奸我和符家,到时我们符府就会成为满城笑柄。
你以为文湄这样是小事?不,大事,大了去了!她把做人最不堪的一面都露与人前了,迟早会有人拿这把柄来作伐。
现在安安回来,那些不想让我们符家好过的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用不了几天,这京城就要传符府人德品俱亏,我符言采枉为学子之师,符家满门都会被人耻笑。
没事别人都巴不得整出事来击垮我们符家,现在自个跑外头去把把柄送与人手不止,还不思己过,怪起别人。
如此冥顽不灵之辈,都给我去家庙待着,待到想明白为止,三年想不明白就想十年。”
符言采当机立断,把妻子女儿都送家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