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青辞在中打斗,前些用足了劲对斗,挥剑杀斗。
“阿辞打得~”青辞举剑直向一人心脏,一招毙命,血染出,浸了她的衣衫。
司空尧接上:“狠,她打得狠,不顾受伤与否,栖风,你与青辞可是很早就认识,莫非~”
“是,突然就遇见了。”栖风眼中尽是她打斗的身影,跟着,观察着。见她下腰躲过攻击,或是砍伤一人手腕,眼中凌厉。
“阿尧,我找着了,就够了。”
司空尧见白栖风目光紧随着青辞,或是紧张 或是惊讶,随着青辞的招招式式,神情总是变化着。自是他回营开始,司空尧就能感觉他很是开心,心神也松懈了些,不似以前思绪万千不肯放下:“你这样,就很好了。”
“是啊,这样就很好了。”
待杀去十人时,青辞已经有些喘息,身上有一些割伤,但也是盯着斗场上存活下的人,放狠了劲来打,不顾性命的样子,手段狠毒,不仅是要任长使之位,还是要人有所畏惧,不敢往她头上踩。
不敢轻举妄动,别人盯着她,其中一个拿弯刀的人冲向她,青辞捏紧力,一跃起踏到刀上,接力到那人身后,刚跃在空中时,一无形之力从她后肩打入,像是暗器一类。落到地上,一剑杀过那人脖子,直将头颅削下。
眼中像充血了一般,盯着祁总权所在的方向,手不住的抖,暗器中有毒。
“阿辞神色不对,她眼神变了。”
青辞拼命的克制,看着一齐冲上的人,原来是设好的圈套。剩余五人犯着狠劲,却不敢往命脉上打,是想让她倒下,哪怕胜了也难以服众。
被逼到斗场边围,青辞的眼似是被什么东西盖住了,看着冲上来的人,青辞用力挥出长剑,直接穿过一人的腹部,巨大的力将他甩出群体,没了武器,她便取下头上别发的发钗,向疯了一般冲上,招招狠厉,但又极有章法。
青辞冲着攻击,避免着伤势加重,直向着一人去,他长剑一刺,却被阻了向,青辞竟徒手接过刺来的剑,血液顺着剑刃滑滴,又延着臂肤透浸袖衣中,那人愣住,趁此青辞弯脚踢那人的下盘,在他疼痛之迹,松开抓剑的手,弯臂绕身扣在他的脖子,到了他的身后执钗插入他的动脉中,鲜血喷出,染指了青辞大半张脸。
看另外两人,要冲上来,青辞一脚踢去手中的死人,同时因为毒药散发摔到在地,看着面前的剑,捡起来支撑自己起身。有一些昏厥之感,青辞忍住颤抖,拿起剑往自己臂上狠割了一刀。
“阿辞”白栖风见她如此行状,欲要下去。
“别过来,还未斗完呢?”青辞硬着声音,阻了白栖风跃下,看着两人:“最后两个?”
声音嘶哑,像快要发不出声了,很重的无力之感。
“这是中药了”司空尧暗恼,竟没有一丝察觉:“栖风不可,这样会尽途而费的。”
青辞拿着刃剑,看着两人:“呀~”
费进全力,那两人拿着武器与她对斗,势要让她失去武器,两人刀挥相交向她攻去,青辞向后倒去躲过刀刃,挥剑砍过他们的脚,插入围场的木桩上。
“啊”两人跪地抚伤,落下了武器。此时青辞手上再无兵刃,走路颤颤巍巍向他二人移去,赤着眼只见她袖出滑出一把铁扇,她掌扇划过一人脖颈,后倾全力并扇插进另一人的心脏之处,扭转几番。鲜血迸出,洒满了青辞的面上。
此时,十五人全部杀尽。
“阿辞”白栖风也跃入斗场中,抚住青辞。
青辞带着异样的神情,甩过白栖风,直接下了场,一步一步从楼台走上去,脸上血迹滑下,只剩些血滴略有些干了,身上因着黑衣,染上血只是深上部分,长发散乱。走到祁总权位子前,盯着他,笑得奇怪:“祁总权,我胜了。”
随而走近,青辞身子又开始有些虚委。但强撑着,又故作昏到之态,向前倒去,众人惊呼之下。青辞狠力将玉棠海戟扇插进祁总权的大腿中,直直的进了血肉,祁总权也是错料不及疼出了身,抖着身,弯身附在他身侧。
青辞咬牙,用力把玉棠海戟扇拔出学肉之中:“祁总权,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你竟这么早就用了,我日后与你慢慢玩儿,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血迹染尽衣衫,祁老更是咬牙不出痛声。
栖风急过来扶住青辞,转身离开,玉棠海戟扇的扇尖仍滴着血。青辞一直都是撑着力,直到离了所有人的视线,才卸了所有的力。
……
此便急匆匆的离去,众人都集中于祁总权腿上立于血肉中的铁扇。
祁总权疼得厉害,可又觉得浑身软力,提不起气来,只得叫唤:“还不快来给我拔出去。”
青辞在铁扇上面抹了浮世茗留下的迷药。
……
青辞昏迷了许久,那毒不足以让她毙命,只不过是一场计谋,她是青玄之女,将继鸣风派掌门之位,祁总权不该下重手。
衣衫,伤处上药都是月笙换上的,栖风守着,只过了一夜,青辞就醒过来,但应着伤处多,还未能下床。
“阿辞,昨日怎拼了命似的。”白栖风倒好一碗药,放在床上的小几上,小几上还备着几样甜食。
青辞起身靠在床上,身后放着几个软枕。自己撇过汤匙一口喝尽药,苦着脸咽下,又急塞一个蜜饯,才散了口中的苦味。一番下去,才看着白栖风:“若不能立起威信,就让他们害怕,栖风,我有分寸的。”
青辞抬手放在小几上,白栖风就摆出银针,拿出一支在她手臂上引出毒性。
“可昨日,我瞧你像是有些失控。”
“大约是气急了。”
番外
淮江庙会开始,最先祭颂佛祖,摆放贡品后为国昌盛祈福 ,后就是百姓在街上摆起摊子,艺人戏耍,晚上更是灯火阑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阿系,你快些啊。”路海棠跑出路家大门,提裙跳脱,站在路家门下。
白栖风一身青衫,小跑出来:“来了。”
逛在集上,路海棠一家摊子一家摊子的看,一处买了糖人,一处冰糖葫芦,还有甜糕,都落于白栖风手中拿着。
“阿系,快啊,这个好玩。”路海棠牵过他的袖角,拉进人堆里,挤到最里面,只见一人拿着火把,喝上一口酒,喷出,一大簇火焰涌开。
“好~”路海棠鼓掌,从白栖风怀中油纸中拿着甜糕吃。笑着脸又开始跟着大众叫好。
“阿系,这个可好吃了”塞进白栖风嘴里:“好吃吧。”
栖风口中塞有糕点,不好说话,就是笑弯了眼睛,点着头。
“阿满,这是你第一次来庙会吗?”在街上,兴奋过于,路海棠就与白栖风随游着。
吃着糖人,路海棠摇着头:“以往,是与爹爹阿娘来着的,这次我想与你一起,那爹爹和阿娘一起去的。”
“那阿系呢?”
“父亲也曾带过我去一次,那时很是高兴。”白栖风隐下眼中暗淡,柔和笑着:“后来啊,我就寄住于人家,在然后就在阿满家安住下了。”
“这样啊,阿系,日后就可年年逛庙会了”海棠直接拉过白栖风的手:“庙会里还有射剑呢,阿系,这是别处没有的,我们去试一试吧。”
是温暖的,细小柔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