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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四响 十倍奉还(1 / 2)


晴初而过,既而继续赶路,过了两日就到了景明城外,又往夕照山赶去。

“白公子,您来了。”生死营正门处,守卫对白栖风恭敬抱拳:“营主早已安排好,不会有人阻拦,请。”不会阻拦青辞以长使身份进生死营,不会在此设下为难。

“长使住处在婉榭居,都已经安置好了。”

来了两个小侍接过马绳。

青辞二人进营,一路上,从身侧走过守卫屏声静气,行止划一,整齐列队。看起来倒也是规矩严齐而十分肃静。

“阿辞,进来虽是无人阻拦可任长使之位,他们必然是千般阻挠,可要连好对策。”栖风与她并肩而行,目视前方,仪态端正且有风度。

青辞淡然:“顶多是刁难些,多圆回就可。”

生死营中,固有司空尧接任十年站住脚,可仍分有逆派,为固自身权力,与司空尧唱反调,总是能被压下,可青辞要以长使之位立足于营中,那逆派定会使下绊子。而白栖风是在生死营生活过几段时间,便是由他带青辞去的住处。

院落大门开着,一眼看去,都是翠竹清溪潺潺,内墙边上种着蔷薇,已经显出花苞,再过一月便可开花,青葱绿叶也是醒目。

一正排房屋正侧为厅,右间用花厨隔开以作卧房,左间间口用青纱为界,用为书房。再有房外接着房墙修筑一所小亭,干竹编排而成,四方着青纱,静雅安闲。

“此处最是安静,阿尧想得周到。”栖风略略看了几眼,布置不错,未有一丝怠慢。

司空尧与她相识几分,所以青辞的喜好也知晓些。

司空尧想要的是独掌大权,可因着这些人,被压得脱不开身,纵然是有七面八珑心也是疲倦不堪。这就是他为何要接下青玄的嘱托,予青辞高位,矛盾已经最大化,可以布局了。

和生楼外,一个老者匆匆跑到楼下,向着守卫一副秉承的样子,守卫进楼内一时,就出来请老者进去。

“营主,这鸣风派来的人怎能在担此重位”老者正是驻[总权]之位——祁老。

司空尧坐在椅上,只手拿着茶杯,静品着,一副幽闲之态:“祁老,她不过是来躲悠闲的,给予高位,也是青掌门想要她历练几番,毕竟日后是要任命整个鸣风派,总不好连处事都不会吧。”

“这儿~”祁总权顿了一时,似乎在想些什么,将来接任鸣风派,想到此处:“可青辞~属下曾听闻她犯下过错,被禁足两年,最近才放出来,传言她性情暴戾,恐营中人会有碎语。”

“此事便安排些事宜,让青辞去做,服众即可。”

“可~”

“祁老,青掌门第一次有托于我,你如此推言,可陷我于不义。”司空尧抬起眼眸盯着祁总权,似凛利透过他,不寒而栗。

“属下不敢,可~”

“既然不敢,祁老或许再言,我还有事宜,对了,长使之位必青辞所有,若是有关服众之事,一场比斗宜可,无须再辩。”司空尧放下话就从后阁离开。见着远去的身影,祁总权眼寒不见其底,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莫过是来探一口风,或是追及此事以成。

……

婉榭居小亭处,二人执有棋子,青纱落幕,棋桌旁的小案桌上放着香炉,熏有苏合香,染香气缕缕直上。

“比斗?这有何难的。”青辞眼中菡萏朦胧,嘴角微翘,喜上眉梢。斜眼看过案桌上的名单,这些,都是要与她拼斗的亡命之徒。说起语气到有些故作正经的意味。

白栖风落下一子,断了青辞去路:“那些人都是不顾性命的,更何况还有祁总权会在暗处下手。”

“我不怕,下手是难免的,除了这个,他还会下绊子,会处处找我的不痛快,难不成我得事事留意着吗?”青辞观着棋局,眉梢皱起露出恼色,乎而又守得云初开,另开山路:“如此,下些狠手就好,让营中害怕,不敢招惹。”

栖风含笑摆下一颗棋子,如沐春风:“那阿辞可要如何准备。”

一子落下,定了全局:“自是见机行事,当立则断。”

赢下后,青辞将手中棋子放进棋笥中,:“栖风,步步紧逼可是会忘了边防啊?”言中雀跃不加掩饰。

“大概是阿辞技艺精湛,我比不上。”白栖风放下棋子,揩起宽袖拿起小壶倒上两杯茶水,转而递给青辞后,又自己拿起一杯喝起。

赢得一场,通身都觉得舒畅,青辞脸上的喜悦不减半分,喝着茶吃着点心,忽而想起浮世茗,才问:“那浮世茗何时回来?可是收集的证据不足。”

“想来是在路上了,大约明日或是后日就应回来了”

“阿辞,生死营中可没什么好吃食,莫过是景明中的吃食才是最好味。”白栖风想了一转,再言:“可有机会寻上些予你。”

“嗯~景明自是好地方,烟火气重吃食定也是最好。”

……

和生楼内,两旁坐有各司掌事,上位司空尧坐镇,更有白栖风奉上位与祁总权同位。安排好场子,青辞便从楼外走进,一身黑衣练服,头发挽起一个髻不留余发,简单干练。走到堂中央抱拳行下一个礼。

“给营主见礼。”

“青辞姑娘这礼行的当真是大啊~”一依附祁总权的掌事开言,似是要极力讨好祁总权般,言语怪气。

青辞朝他看去,一副笑脸,没有半点凌厉:“我于营主见礼是敬重,可您言语像是油盐酱醋混在一起般阴阳怪气的。”

“莫不是对我行礼觉得不妥,可我现在也并非是营中人,掌事是不知道吗?”

“还是你将我当成自家人才好言提醒,若是如此我便谢过了。”

说罢,青辞就抱拳对他微行下个礼,偏她笑着脸,看不出一点不喜。

“你~”那掌事袖中隐着的是发力捏紧的拳头,恢过情绪:“青辞姑娘伶牙俐齿,是在下无言了。”

“那我就当掌事是在夸奖了,青辞在这里谢过了”青辞眼睛发亮,像是诚心诚意般。

那掌事更是堵了心般。

“青辞姑娘,老朽讨个脸,莫与这位掌事计较了。”祁总权板着脸,不显祥和,不显亲近:“今日是为这姑娘进营而准备,如今只是先与各掌事认个脸,日后也好行事些。”

“这位便是祁总权罢,青辞听您的。”青辞转身看过他,也顺时打量,眼中透这精神,虽生有白发却十分硬朗。自带着一番气势。

“祁老,既然见过面了,就去斗场罢”司空尧起身,所有的掌事都随着起身。

白栖风先走到青辞身前,拉她在一侧站着,等司空尧一干人走出大楼,才跟在身后。

“阿辞,你~小心些。”面对着那群亡命之人,白栖风不能替她前去,想要在营中立起威望,就得青辞自己一人闯着。只得言语以相道。

青辞愣了会儿,笑起:“栖风,无事,我会赢的。”白栖风还是不了解她,只是担心。

斗场是生死营晋升地位的地方,生死无关,斗场中浸染了血。

见斗场中围边上站着各式各样的人,衣衫不同,武器不同,只都是神色凶恶。

“青辞姑娘,斗场中有十五人,若是能从中得胜,就可任长使之位。”

青辞眼神弯和,看不出一点杀伤力:“也就是说赢了,可任长使一职,但却不能以营中人信服。”青辞从众武器中拿起一把长剑。

“如此,那我尽力些,也让营中人信服才是。”说罢,就踩着围栏,施下力一跃飞到斗场中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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