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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比试(1 / 2)


暮下时分,商讨定事后,众众散去。

“阿笙,与我去药卢罢。”出了和生楼的门,浮世茗就拉着月笙的衣角,言意尽有撒娇可怜味儿。

月笙见他这模样,喜显于表面,但仍想到正事,拉过自己的衣袖:“如今不可,还要去安排事宜呢?”

“那我陪你同去,等办好了,再去药卢可否啊?”浮世茗反手拉过手来,眼中闪烁似是恳求意。

掌心的温存余味,月笙是感觉得彻底,让她知道,浮沉一直都在,这样的感觉是月笙从未感受过的,眉眼弯起:“好~”

“走了。”一人拉着另一人,结伴行于路道上。心溢欢喜于情,仰慕华殇茗印。

……

婉榭居中

“阿系,我看浮世茗与月笙可是……?”青辞的话中有话,意味深长。

白栖风一下子就明白了,如实提起:“月笙在生死营中有七个年头了,浮沉为人喜闹,先是招惹,再而许心,浮沉已经准备求娶月笙了。”

“难怪啊。”青辞这般久以来,看他二人举止亲密无间。

“也正因她在营中待了七年,无甚根基,阿尧也是有些事放心她去做。”

“明白了。”

……

第二日,晨曦于东边升起,夕照山上迎上熹光,于起之时,生死营的守卫迎一老者进营,前去药卢方向。

“行了,你下去吧。”老者挥挥手,看样子中气十足。他满面灰朴,衣衫也是略破烂脏乱,头发杂乱许是有些时间未打理过。

“是。”守卫行下一礼便离去。

老者面对着紧闭的大门,双手插着腰,敛起气来大声喝道:“臭小子,还不出来给你老子开门。”

“啊~”药卢内传出一阵长长的哈欠声,显而十分的慵散,吁气过后,声色才归正常:“来了,来了。”

但声音仍是弥离际,未完全清醒过来,以至呼喊之声也听得个七荤八素。

吱呀声起,大门打开是,老者炯炯有神对上了浮世茗惺惺睡眼,另外加上他打的一声哈欠,配上句:“谁~啊~呀~”

“那你得好生看看,老夫到底是谁了~?”老者声音故意拉长,意趣味十重,还故意带着股狠劲。

弥散意消散去,惺眼睁开,眼前的场景变得清新,浮世茗先是惊得向后跳退一大步,这眼前的人不正是自己的老爹吗?

“老爹,你怎么这般早就回来了!”又惊又喜,浮世茗整个扑了上去。

老者一把推开他,脸上嫌弃一目了然:“滚一边去,别把你脸上的口水擦你老子衣服上。”

老者拍拍衣襟,直略过浮世茗进药卢内。

“嘿。”浮世茗傻笑着,还不自觉的提起袖衣往嘴角擦了擦,跟在老者身后。

“老爹啊,你没在的日子我可没偷懒,药册子,读药理,记药性,样样不差。”语气颇是自豪。

老者四顾着看,院子里簸箕上晒着各色药材,看样子是近日才料理过的,又进到屋中书房,随意翻开一本书册,翻弄几页,看得几笔记账。

老者这才略显满意神情,可故作收敛样:“臭小子,看你还算安分。”

浮世茗挺直了背,实是骄傲得很:“自然了,我一刻也不敢松懈呢。”

药业查完了,紧绷的精神也松散下来了,浮世茗走近自家老爹身旁,手搭在他肩上:“老爹,栖风也在生死营,要不你也去查查他的药业。”

“哼,你小子还想与栖风比,栖风侄儿自是最能自行安排的,何须督促。”老者撇过自肩上的手,一点好语气都没有。

“这可不比以前了。”浮世茗故作一副玄虚样,言道:“人家如今可是红粉佳颜在侧,日日下山去买吃食,像什么含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臭小子。”老者一个拳栗打到浮世茗头上:“这乱用词的毛病还在,是这么用的吗?”

“诶呦。”浮世茗吃痛,抱着被打的地方。

“日后要是不会用,便不用了,正正规规的说话。”老者亦是嫌弃几分。

“知道了。”浮世茗先是颓丧下,后神兮兮的往老者身旁凑:“老爹啊,你就不好奇栖风身边的女子是谁家的。”

“哼,需你来吊我的胃口啊。”老者推开凑近的浮世茗,走到院中直接坐在胡椅上,只寻了个舒坦的姿势,才言:“你老子听闻你将打算娶妻,这才急着赶回来,连口热乎饭都未吃上,还不去准备些饭食来。”

“哦~好,我这就去准备。”

“再去知会栖风一声,”

“知道了。”浮世茗跑到院门外,扬传来一声。

老者是为浮世茗之父——浮晟桡,是精通黄岐之术,刚过花甲之年。

……

晨起间,青辞与白栖风在亭下用着早食,沉静着声。

忽炸出一声响:“栖风,栖风。”

浮世茗喜上眉梢直闯进,见二人用着早膳,就驻在院中,也未上前,喊道:“栖风啊,我老爹回来了,说要考你药业,还要见青辞。”

白栖风舀喝着粥,配着酱菜,只待几口吃完后,拿着帕巾擦拭嘴角:“药业为假,见阿辞是亦是假。”

“啧,说来怪了,我老爹竟一点也不好奇,只道要见你,想来也是想见见青辞了。”浮世茗见胡说不于信,只得说了实话。

“你一早就忙活起来了,如今我这处也吃了半晌了,不宜留你了,先回去同伯父用食,我待会与阿辞就去。”

“行,那我先回了。”浮世茗也不多说,等着回去与自家老爹一同用早食呢。

“阿满,浮沉的父亲自我出生起便与老营主交好的,与我父亲亦是如此,老营主失踪后就去云迹天下了,他~亦是最关切我的人了。”

言句中,是在于她说着自己家中的情况般,真切的很。

青辞早已用完粥糜,认真听白栖风说言,还有一顿思索,才言:“既是最最关切阿系的人,我定是要与之去拜见长辈的。”

“阿系,浮伯父可是你我定亲时的长辈。”

“是”

……

药卢内,浮晟桡吃过早食,梳洗收拾了一番,正坐在蒙荫树下饮茶消食,悠闲自得。

而浮世茗在长案上识药配方,面色极其不情愿,时不时的瞟向大门处。

忽听见一记敲门声,脸上便是欣喜不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定是栖风来了,我这就去开门。”

一溜烟的,长案上早没了影儿,大门打开,故意扬开了声:“栖风,青辞你们来了,老爹定是有事给你们说,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说罢,就跑开了。

浮晟桡轻噗一声:“臭小子。”

青辞伴在栖风身旁,规矩的走到浮晟桡前段,他也坐起身来。

“伯父。”白栖风俯身拜见,青辞亦随之动作。

浮晟桡稍起眼眸,看着眼前的二人,神色略为惊讶,转而懒声道:“这药卢系儿你也是熟悉的,老夫就不起身了,你自各儿安顿坐下罢。”言语间有意为之,暗看青辞的反应。

“是”白栖示意青辞坐在石桌旁,对浮晟桡恭敬言:“伯父,这是青辞,是鸣风派掌门青玄的女儿。”

“这丫头是谁,系儿你我心知肚明。”浮晟桡声色和蔼了些。

白栖风会意:“是,这亦是阿满与伯父真正的见上一面。”

青辞见的这一面,心中震惊但面色佯装不变,作出副温婉小辈模样,对着浮晟桡抱着谦和:“之前因着身份特殊,不敢露面,恐给阿系惹出不必要的事端,直到半月前才与之相见。”是解释,对白栖风,亦是浮晟桡。

“小丫头回来便都好,如此系儿日后就不是一人奔波了。”浮晟桡言意中带着丝丝歉意,声音倒是越发的小了,渐后隐入风中。

青辞听得明白,可白栖风却以为浮晟桡心疼自己,打着圆场:“阿满,你瞧,我于你说的都是真的,伯父是最心疼我了,连带着对你也是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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