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魏书晏一脸的不赞同。
“你闭嘴,”魏大夫瞪了他一眼:“所谓重症用重药,你不信问南丫头,当时他夫君就剩一口气了,七八个大夫束手无策,是不是我用重药给治好的?”
当事人燕尘一愣,他怎么不知道?
旁观人沈战开口就喊:“我怎么不……”
南余眼疾手快的捂上沈战的嘴,视线顺着魏大夫偷偷抖动的小手指方向看去。
嗯,是个牌位,一个……姑娘?南余?
南余眉毛一抬,谁啊?这么没文化,明显病句嘛。
视线向下,碎成渣的牌位,最大那块勉强看出半个“个”字。
南余悟了,有些不乐意,这魏老头的脾气越发大了,人家就算刻了一个老头,牌位砸了解解气就算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不过,南余向来帮亲不帮理,看了沈战一眼,撂给他一句“社会上的事少开口”,对着魏书晏和村长点头,态度端正,眼神坚定。
村长痛心疾首、哀嚎不已:“都是一个山丘上的貂啊!”
魏书晏楞了两秒,格外无奈的叹气。
得到南余的配合,魏大夫得理不饶人,十分嚣张的叫嚣:“还让不让看了,给句痛快话,老夫忙的很。”
那你倒是好好看啊!
在村长又是讨好又是发誓之下,魏大夫才松了口。
从怀里掏出银针,先来了个满头开花,再来个双耳展翅,接着一个鼻针,唇针,又取出一枚极细却手掌长映着寒光的针,对着喉咙就要再扎个喉针。
“咳咳~”
头顶传来自家孙子制止的咳嗽声,魏大夫才小声嘟囔着把针收了回来。
村长擦了把冷汗,提心吊胆的等着魏大夫下一步动作,却不料,魏大夫竟然双腿盘坐,闭目养神了起来。
这~
村长都快哭了,又不敢开口催促,只能等着。
万幸,没让他等太久,魏大夫开始收针。
看着没有丝毫反应的儿子,村长又急了,忍不住开口询问:“老人家,我儿子还没醒,你怎么就收针了?”
魏大夫用鼻子冷哼着:“是你看还是我看,要不你来?”
“……”
把针装进针包收好,魏大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右臂活动了两圈,在几百只眼睛的注视下,抡圆了胳膊,一个大嘴巴子就呼在赵大强的右脸上。
啪!
清脆响亮带着回音的巴掌声,不仅让在场的人感觉自已的脸发疼,还同时蜷了右手,麻了。
村长惊愕的瞪着双眼,还没反应过来,眼前虚影闪过。
啪!
眼尖的人能清楚的看到赵大强的左脸上的肌肉,被狠狠的扇下,又剧烈颤动着反弹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