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都疯了,一个人的存货确实没多少,可要是不止一个人……
噗呲噗呲——
嘟嘟——
“啊啊啊啊啊~”
崩溃的声音炸在半空,像烟花一样四分五裂,每一份都带着无比的绝望和绝望,还是绝望,只有绝望!!
绝望的上面蹲着的人也跟着哭,他不干净了,他的屁股被别人看见了,他还在别人头上拉屎!
噗呲噗呲——
嘟嘟——
上面的屁股换了一个,又一个,足足维持了半个小时。
“啊啊啊啊啊~”
“呜呜~”
南老登和南小登嚎了整整半宿,倒不是后半宿习惯这个气味了。
是嚎不动了,只是由晚风隔三岔五的捎来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没试过的人可以试试,那种长长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崩溃的用最大力度嚎叫出来,真的很费体力。
六月的天也不冷,南余躺在田埂上抬头看着月明星稀。
经过今夜这遭,南老登只要脑子不坏,应该不会在满脑子都是他的萍萍了。
该走剧情了。
她也得抓紧时间改进她的入梦术了。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原也不是个好人,总看着这些带颜色的,万一也变黄了怎么办?
夜风习习,伴随着虫叫鸟鸣、和很有节奏的呕吐声,南余进入梦乡。
……
南德禄恍恍惚惚中又看到了列祖列宗,他痛哭流涕的要抱着祖宗的腿哭诉,他遭了多大的罪。
有人在他头上拉屎撒尿,那臭的嗷嗷的。
干的拉完了,拉稀的,还有一个实在啥都拉不出来,硬撅着屁股拉血也要呲他一脸。
他抱着他家九代单传的孙子跳井,也不至于这么个报复法。
太恶心了,太难以启齿了,除了自家祖宗,他和谁能张的了这个口?
南德禄哭的撕心裂肺的,像孩子一样窝在祖宗怀里求安慰。
却不料,他的祖宗们捂着鼻子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南德禄一激灵,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他头上,啪唧摔脸上,向下掉去。
他下意识的一躲,后脑撞上硬物,
“砰——”
“啊~”
南宝的惨叫裹着剧烈的臭味弥漫开来。
“呕~”
“呕~”
父子俩开始新一轮的呕吐,经过漫长的一夜,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能吐出来了,只是生理性的反应让二人不停的张嘴。
“爹,哥,我来救你们了。”
井口探出南余的脑袋,她手中还握着东西。
南德禄这才发现刚才砸在头上,摔在脸上的是藤蔓。
孽障!你就不能先说话再扔吗!!!
藤蔓的头系在树上,任由父子俩自已攀爬,南余开始给自已装扮,口中淡不羁的喊着:
“爹,快点,我没劲了!”
“哥,让爹先上来,百善孝为先,你得懂事!”
“爹,你爬到哪了,要不要歇一会?哥,你推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