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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这家地的主人发现,这片庄稼虽然被踩翻了一大片,可长势分外的好!
他怀疑,难道有人组团来他地里拉屎了?看庄稼生长的劲头,最起码五个人!
……
柳萍萍睡的迷迷糊糊,胳膊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搭,落了个空。
一秒钟之后,她双眼猛的睁开,看着窗外泛白的天色,惺忪的眼神抖了一下——南德禄一夜没回来。
男人果然都是贱骨头,花大把银钱才能见一面的时候当心头的白月光,到手之后就是一日三餐,缺一两顿也无所谓。
柳萍萍柳眉拧着,她才过门半个月,南德禄就夜不归宿。
这是在打她的脸!
柳萍萍霎时没了睡意,翻身而起,得找宝贝闺女商量对策。
一开门,一股恶臭扑鼻!熏的她反射性的后退一步。
这是谁拉屋里了?
然后就看见苦大仇深的南德禄走了进来。
柳萍萍捂着鼻子,这是偷人翻墙掉进茅坑了?
后面,同样一身臭味的南宝跟着进来。
柳萍萍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七八分,这天下有带着儿子一起嫖的,但没有哪个老子带儿子一起偷人的。
等看到衣衫褴褛脏的跟个叫花子似的南余,柳萍萍完全放下心了。
南德禄就算带着儿子一起偷人,也断没有让闺女望风的的道理,看这被狗撵的惨样,狗挺厉害的!
柳萍萍趁南德禄还没朝自已这边看来,飞快的把门关上,万一,他让自已帮着搓背怎么办?
这么臭,她还要不要命了?
南余全身都是土飞快的洗漱一番,回房间钻进被窝养精蓄锐。
这父子俩现在能恨疯了她,她的保存好体力,接下来有的是硬仗要打!
南德禄父子俩把家里所有的皂角翻出来,从里到外又搓了好几遍。
“呕~~·”
真是太臭了!
“呕~~·”
太恶心了!
……
家里的饭都是柳月月做的。
她称病不出,柳萍萍只能自已动手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问题,稍微闻到些许腥味的肉,就想起南德禄满身的恶臭,恶心直想吐。
柳萍萍熬了一锅白粥,简单的做了三个素菜,怕南德禄疑心,捏着鼻子炒了肉片。
柳月月的额头已经不肿了,只是为了给自已增添一丝柔弱感,依然包着额头,化了个病娇妆,憔悴的从房间出来。
一看菜色,小嘴就撅了起来,抱着柳萍萍撒娇:“娘,人家都生病了,你怎么也不给人家补补。”
给娘亲撒完娇,当然也不能漏了南宝这个舔狗了,一拧身子,把南宝的胳膊夹在胸前来回摇晃。
“宝哥哥~,你看娘都不疼我~,哥哥疼不疼月儿……什么味?呕……”
柳月月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娇滴滴的脸都熏白了:“哥哥,你掉茅房了?”
南宝:“……”
南宝羞臊的满脸通红,下意识的去拉柳月月想给她解释。
他一接近,臭味更浓了。
柳月月被熏的又后退了一步,平日水汪汪的眼睛此刻都是嫌恶。
“你站那别动。”
她平日三五不时的给南宝吃些甜头,可不是看上他了,只是她喜欢有人围着她,巴巴讨好和奉献的感觉。
再则娘说了,家里统共就这么两个男人,老的娘对付,小的这个自已收服住了,整个南家就捏在她们母女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