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想知道门的那边是什么吗?”
“真巧,我也想。”
傅拾衣笑得肆意:“其实我那时应该不是在和他吵架,那么你猜猜我那时真正在做的事是什么?”
“我是傅拾衣。我是傅拾衣。我是傅拾衣。”
“你说,哪句是真的?”
傅拾衣缓缓松开了压在温冬腕上的手。
“温冬”似乎察觉到了傅拾衣的异样,迅速翻过了身!
可它却从未想过,那只手早已发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傅拾衣就这么……将温冬按在了床上。
“别松手,温冬姐姐……回答我。”
她一句一句,将那些失了智的问题掰开反问回去。
“1+1?”
温冬沙哑开口:“2。”
“2+2?”
“……3。”
“哈哈,姐姐真是会开玩笑。”
傅拾衣伸出手,轻轻抚过温冬散在耳旁的头发,替她别回了耳后:“最后一个问题,你……是真正的温冬吗?”
“……”
“你是真正的温冬吗?”
傅拾衣眸色一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说话。”
“我……是……温……冬……”
话落,整间屋子忽然静如死水。
只剩下,傅拾衣纵情地喘息声。
“来,继续,亲爱的。”她舔了舔唇角,眼里的欲望几乎不加掩饰,“我,是真正的傅拾衣吗?”
“你……不是!”
“那崔言度……是真正的崔言度吗?”
“是。”
“白垩,是真正的白垩吗?”
“……是。”
傅拾衣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有些诧异,但依然温柔地垂下头,将唇贴近她的耳根:“那,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
“我那时,一定在杀你的路上。”
“……”
“温冬”的脖子很细,只要用些力……
“咔——”
只要用些力,那么它就会死的很简单。
“我靠,我怎么听到门好像开了?”
崔言度刚提起些情绪,却忽然意识到什么:“死的……是傅什么,还是冬瓜?”
温冬的尸体还留有余温。
傅拾衣将指尖划过她的肌肤,她的耳垂,最后轻轻合上了她死不瞑目的双眼。
“准确来说,死的是‘它’。”傅拾衣拍了拍手,踉跄起身,“门开了?要出去么?”
“等等。”
白垩压低了声:“门外,似乎有人进来了。”
“……”
傅拾衣噤了音,垂眼听着门外的动静。
果真有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缓缓踏入了屋内。
而且离她越来越近——
最终似乎停在了床的另一侧。
那个人,现在就矗立在傅拾衣的对面……她几乎可以捕捉到,那是个不算高的黑影。
半晌后,房间内响起了拖拽物体的声音……
屋内几人暗暗屏息,直到门外发出重物落地的巨响,他们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下去。
“……”
走到东侧打算偷鸡的崔言度,刚摸索到那扇终于敞开的门,背后就幽幽响起了不冷不热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
“咚!”
下一秒,那扇门重重被人关上!
崔言度深深吸了一口气……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模糊的黑影。
那声音不是别人。
……居然是刚刚被傅拾衣杀死的温冬!
“不是,你、你……冬冬冬冬瓜?!”
“你不是刚死吗?!”
傅拾衣心脏突突地跳。
温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