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一种叫姚明，一种叫其他中锋（1 / 1）
夜，依旧是芝加哥的夜。
53分！
这个数字，如同一道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每一个芝加哥球迷的心上。它像一根无形的绞索，勒住了这座城市的喉咙，让所有叫嚣和狂言都化为了苍白的、无力的呻吟。
风城，一夜之间，变成了“疯城”。
各大体育媒体的头版，不再是“国王复仇记”的英雄史诗，而是勒布朗·詹姆斯用毛巾蒙住头颅，如同战败君王般孤独离场的背影。
查尔斯·巴克利在TNT的演播室里，用他那标志性的大嘴，说出了一句被全美奉为“世纪诛心之言”的评论：
“陆远根本没想过要防死勒布朗，那太低级了。他做的是一件更恐怖的事情：他为勒布朗搭建了一个全世界最华丽的舞台，递给了他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然后微笑着，看着勒布朗在万众瞩目之下，亲手剖开了自己的胸膛，让所有人看看，那颗所谓‘国王’的心脏，究竟是懦弱，还是旁皇。”
这番话，比任何数据分析都更加致命。
它直接瓦解了詹姆斯最后的尊严。
而在公牛队内部，一场真正的风暴，正在酝酿。
球队老板，那个在芝加哥呼风唤雨数十载的“教父”杰里·莱因斯多夫，在G1惨败的当晚，召开了紧急闭门会议。会议室里，没有战术分析，没有温情鼓励，只有这位老人压抑了整晚的、火山爆发般的雷霆之怒。
“德怀特·霍华德！”
莱因斯多夫那干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霍华德的鼻子上，声音嘶哑而尖利，如同乌鸦的哀鸣。
“联盟第一中锋？‘超人’？我呸！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在那个中国巨人面前，被撞得东倒西歪，连篮板都摸不到的软蛋！你他妈知道吗？全世界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他们说我用状元签选择了一个联盟最大的笑柄！你让整个芝加哥，让我的脸，都丢尽了！”
霍华德那身足以让任何男人羡慕嫉妒的、钢铁般的肌肉，在这一刻紧紧绷起，脖子上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的怒龙。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拳紧握，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怒火！
无尽的怒火在他的胸腔中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耻辱！第一场比赛的耻辱如同烙铁，深深地刻印在他的灵魂之上！他，德怀特·霍华德，联盟公认的、身体素质最接近神话的男人，竟然在力量上，被一个东方人完完全全地碾压了！
这怎么可能！
“下一场！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犯规也好，把他弄伤也好！你必须给我像个真正的野兽一样，去撕碎他！我要你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听到了没有！”莱因斯多夫的咆哮，如同恶毒的诅咒。
霍华德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会……杀了他！”
他的内心，那个需要被全世界顶礼膜拜的“超人”人格，在极度的羞辱下，被彻底扭曲，化为了只剩下最原始破坏欲望的“魔兽”。他决定了，G2，他将放弃一切理智，用最野蛮、最血腥的方式，和姚明进行一场不死不休的肌肉战争！
随后，莱因斯多夫那双浑浊而怨毒的眼睛，缓缓转向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勒布朗·詹姆斯。
他没有咆哮，语调反而变得冰冷刺骨，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
“勒布朗，你打出了漂亮的数据，28分，很了不起，对吗？但你的球队，输了53分！”老人冷笑着，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以为你是谁？数据之王张伯伦？我告诉你，历史只会记住胜利者！在芝加哥，在我的球队里，我不需要一个只会刷数据的懦夫！”
“陆远那个该死的叛徒，他在全世界面前，把你当猴耍！你懂吗？他把你捧得高高的，然后让你重重地摔下来！而你，竟然还真的配合他演完了全场！”
“第二场，”老人的声音陡然压低，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不想再看到你那些该死的、英雄主义的单打！你不是号称篮球智商历史第一吗？那就去传球！去组织！让你那些拿着千万年薪的队友去得分！去证明给那个叛徒看，我们的团队篮球，比他那套狗屁不通的体系更强！”
詹姆斯沉默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
第一场，他听从了内心的骄傲，结果，身败名裂。
现在，他又被老板用枪指着脑袋，逼他变回那个“无私的国王”。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拉扯着，失去了所有的自我。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充满了被迫和无奈。
传球？
好啊。
他的心中，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既然你们都想看我传球，那我就传给你们看！我会用最华丽、最精准、最无懈可击的传球，撕碎他们的防线！我会让本·戈登、拉里·休斯、德鲁·古登每个人都拿到30分！我会用一场50次助攻的胜利，来堵住所有人的嘴！
他的心态，已经从“我要赢”，扭曲成了“我要证明我没错”。
这是一种更加偏执，也更加危险的境地。
……
与此同时，金州勇士队的战术室里，气氛轻松得如同大学社团的茶话会。
唐·尼尔森老爷子正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和助教们吹嘘自己年轻时泡妞的辉煌事迹。而陆远，则站在战术板前，用一种近乎催眠的、平淡的语调，进行着他的战前动员。
战术板上，只画了一个巨大的、代表着姚明的圆圈，和另一个稍微小一点的、代表着詹姆斯的圆圈。
“姚，”陆远的声音，如同古井无波的湖面，“G1，我们只是打碎了德怀特·霍华德的自信心。这还不够。一个靠身体天赋吃饭的球员，他的自信心，就像是建筑物的地基。地基出现裂缝，房子不会马上倒塌。而我们今晚要做的，就是用最猛烈的炸药，把这根地基，彻底炸成齑粉！”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直视着姚明。
“今晚，我解开你身上所有的枷锁！我不需要你策应，不需要你打得聪明！我给你内线无限开火权！每一次进攻，都冲着霍华德去！用你的力量，你的身高，你的技术，你的脚步，用你所有的一切，从精神到肉体，全方位地、无情地、彻底地，摧毁他！”
“我要让‘超人’这个词，从今晚开始，成为他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最可笑的噩梦！我要让他以后每一次从梦中惊醒，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你那遮天蔽日的、无法逾越的身影！”
姚明重重地点了点头，他那张憨厚的脸上，眼神却锐利如刀。拥有了“大帅”卡片之后，他体内的洪荒之力，早已饥渴难耐！
接着，陆远用马克笔，在詹姆斯的那个圈周围，画上了无数条向外发散的虚线。
“至于我们的国王陛下，”陆...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的弧度，“根据我的剧本，今晚，他会变成一个‘无私’的传球大师。他会拼了命地想要证明，他能带领球队取得胜利。”
“所以，我们的防守策略，只有一个微小的调整。”
“放他传！”
“给他传球的路线，给他队友出现空位的假象！然后，在我们以姚为绝对核心的轮转体系下，让他的每一次‘妙传’，都变成一次打铁，一次失误，一次我们轻松写意的防守反击！”
“上一场，我们杀死了他的‘英雄主义’。这一场，我们要诛灭他的‘篮球智商’。我们要让他陷入一种最深沉的绝望——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怎么选，结局，都早已注定。”
陆远放下马克笔，环视了一圈自己那些战意盎然的弟子们。
“去吧，先生们。”
“为这场盛大的葬礼，拉开序幕。”
比赛开始的哨声，如同吹响战争号角的军号，在联合中心那片悲壮的红色海洋上空回荡。
公牛队球权。
正如陆远所预料的那样，勒布朗·詹姆斯从比赛的第一秒开始，就化身为了一个纯粹的组织前锋。他没有持球强攻，而是不断地通过传导和跑位，耐心地寻找着勇士队的防守漏洞。
机会，很快就出现了！
通过一次精妙的牛角战术，本·戈登在左侧四十五度角，摆脱了库里的防守，出现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空位！
詹姆斯眼睛一亮，手腕一抖，一记穿透力极强的击地传球，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找到了戈登！
这是一个完美的开局！场边的尼格罗教练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
然而，就在戈登接球，身体刚刚做出投篮动作的刹那，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他侧翼扑来！
鲍里斯·迪奥！
这个法国魔术师，仿佛提前预知了这次传球，他放弃了自己防守的古登，用一个匪夷所思的滑步，横向移动了整整三米，在戈登出手前的一瞬间，高高举起了双手，如同一张大网，彻底笼罩了戈登的视野！
“不好！”戈登心中一惊，被迫中断投篮，仓促地将球甩向了内线的霍华德。
球，到了“魔兽”的手中！
全场的目光，在这一刻，瞬间聚焦！
霍华德接球的位置在合理冲撞区外，背对篮筐。他的身后，就是那个在G1让他受尽了奇耻大辱的男人——姚明！
“吼——！”
霍华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他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篮筐，仿佛要用眼神将它洞穿！
他想起了老板的咆哮，想起了媒体的嘲讽，想起了G1那一次次无力的撞击！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被焚烧殆尽！
他沉下腰，双腿如同扎根在地板上的巨树，然后，用尽了全身那爆炸性的、被誉为“超人”级别的力量，猛地向后一靠！
“咚！！！”
一声沉闷到让前排观众心脏都为之停跳半拍的、如同两辆重型卡车迎头相撞的巨响，轰然炸响！
霍华德感觉自己撞上的，根本不是一具血肉之躯！
那是一座山！一座从远古神话时代就矗立至今，经历了无数风霜雷电，依旧岿然不动的、真正的神山！
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反作用力，从姚明的胸膛上传来，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他那引以为傲的、足以撞翻联盟任何内线的核心力量，在这次对撞中，被摧枯拉朽般地彻底击溃！
他自己的身体，反而因为这次撞击，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半步！
而姚明，只是微微弯曲了一下膝盖，下盘稳如泰山，纹丝未动！他脸上那平静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撞击，只是被微风拂过。
“这……这怎么可能！！！”
霍华德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他的世界观，在这次纯粹的力量对决中，被轰然震碎！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怒吼着，强行扭转身体，无视了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姚明投下的巨大阴影，拔地而起！他要用一记最残暴的、宣泄所有愤怒的单手劈扣，来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跳得很高！他看到了篮筐！
但下一秒，他的整个世界，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一只比他脑袋还要大的、遮天蔽日的手掌，从天而降。
那只手掌，没有像寻常盖帽那样，用巨大的力量去扇击篮球。
它只是，轻描淡写地，覆盖在了篮球之上。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神明般的绝对力量，将连同霍华德那只强壮手臂在内的所有东西……
硬生生地，从半空中，按了下来！
“咔嚓！”
霍华德感觉自己的手腕，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他手中的篮球，被一股他无法理解的巨力直接夺走！整个人在空中失去了所有的平衡，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重重地、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砰！”
裁判的哨声没有响！
这是一次干净利落，充满了暴力美学，近乎抢劫般的封盖！
姚明单手抓着球，低头，用一种看蝼蚁般冰冷的眼神，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霍华德。
然后，他甚至懒得运球，直接一个橄榄球式的四分卫长传，将球甩向前场！
黑色的闪电，德里克·罗斯，早已心领神会，一骑绝尘！
接球，起跳，战斧式劈扣！
“哐当！”
2比0！
整个联合中心，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沉寂。
球迷们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到震惊，再到无法置信，最后凝固成了一种发自灵魂的恐惧。
他们的超人……在力量的终极对决中……被完爆了！
躺在地上的霍华德，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受着全场那死寂的氛围，感受着从手腕传来的剧痛，感受着那个东方巨人从他身边跑过时那冰冷而漠然的眼神。
一股名为“恐惧”的冰冷毒液，第一次注入了他那颗骄傲的心脏。
而这，仅仅是这场漫长处刑的一个血腥开胃菜罢了。
接下来的比赛，彻底沦为了姚明对“联盟第一中锋”的公开教学课。
进攻端，他化身为低位的神魔。
他用一个轻巧灵动、几乎不属于七尺六寸巨人范畴的“上海舞步”，将霍华德晃得晕头转向，然后一记柔和到极致的后仰跳投，篮球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空心入网。
霍华德拼尽全力起跳，指尖距离篮球却隔着一条银河。
他又用一次蛮不讲理的、连续三次的背身强打，将霍华德顶得步步后退，几乎要被挤出底线。
然后，他猛地转身，无视了霍华德和古登两人的夹击，隔着两座肉山，用一记势大力沉的、霸道绝伦的双手暴扣，将球狠狠地砸进篮筐！
“哐！”篮架发出痛苦的呻吟，剧烈摇晃！
霍华德被撞得一个趔趄，直接坐倒在地，脸上写满了屈辱和茫然。
最恐怖的是，在一次进攻中，面对公牛队三人包夹的绝境，姚明竟然用出了一招早已失传的、只存在于黑白录像带中的上古神技——张伯伦式的指尖挑篮！
篮球在霍华德的头顶如同被施了魔法的精灵，划出一道轻巧的弧线，轻巧地越过了三双高举的手臂，然后垂直坠入网心！
“唰！”
这一球，彻底击溃了霍华德的心理防线。
他被打懵了，打傻了，打得怀疑人生了！
他感觉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篮球运动员，而是一个无法用科学和逻辑去解释的怪物！
他的每一次防守，都成了公开处刑的背景板。
他的每一次反抗，都显得那么的可笑和无力。
而在防守端，姚明更是将三秒区，变成了一座真正的、尸横遍野的“凡人禁区”！
本·戈登的突破抛投？
被姚明原地起跳，像摘苹果一样，轻松摘下。
德鲁·古登的空切上篮？
被姚明从三米外补防过来，一记排球式的遮天大帽，直接将球扇到了观众席第三排！
而勒布朗·詹姆斯，也终于迎来了他命中注定的劫数。
在球队进攻完全瘫痪，分差被迅速拉开到20分之后，詹姆斯被迫撕下了“无私组织者”的假面，再次开启了他那坦克式的个人英雄主义冲锋。
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挑战神明！
第一次封盖！
詹姆斯利用掩护，甩开佩贾，如同一头出闸的猛虎，全速冲向篮筐！
他高高跃起，身体在空中舒展到了极致，一记势大力沉的战斧式劈扣，砸向姚明！
姚明不闪不避，同样冲天而起！
“啪！”
一声清脆到让全场心碎的巨响！
詹姆斯感觉自己像是撞在了一面无法撼动的叹息之墙上，手中的篮球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直接拍飞！
他整个人也在空中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第二次封盖！
詹姆斯学聪明了，他用一个漂亮的变向，在罚球线附近急停跳投！
但就在他出手的瞬间，姚明那鬼魅般的身影再次笼罩了他，甚至没有起跳，只是伸直了手臂，用指尖轻轻一点！
篮球的轨迹，被瞬间改变，软绵绵地磕在了篮筐前沿。
第三次封盖！
上半场结束前，詹姆斯彻底疯狂了！
他从后场开始，将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极致！
他像一颗燃烧着熊熊怒火的黑色陨石，撞开了所有试图阻拦他的防守球员，他的眼中，只剩下了篮下那个如同神魔般矗立的身影！
他要隔扣他！
他捍卫自己“国王”的尊严！
他迎着姚明，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冲天而起！
姚明，也如他所愿，高高跃起！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砰——！！！”
这一次，不再是盖帽声！
而是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纯粹的血肉撞击声！
詹姆斯那足以碾压联盟的“推土机”式身体，在与姚明那更加庞大、更加坚硬的神魔之躯正面碰撞的瞬间，第一次，被彻底撞碎了！
他感觉自己的胸骨仿佛要裂开，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他手中的篮球，被姚明用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直接从怀里掏走！
而他自己，则像一片被飓风撕碎的破布，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滑行了数米之远！
裁判的哨声，在此时响起，冰冷而无情。
进攻犯规！
詹姆斯躺在地板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联合中心球馆那高高的穹顶。
他输了。
在最引以为傲的、绝对力量的对决中，他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那个完成了这次史诗级防守的男人。
姚明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低头，用一种冰冷的、漠然的、仿佛在看一粒尘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那个眼神，比任何语言都更加伤人。
它在说：你，甚至不配做我的对手。
那一刻，勒布朗·詹姆斯内心那座名为“王权”的丰碑，轰然倒塌，化为了一地无法拼凑的瓦砾。
半场结束，比分70比38。
比赛，已经死了。
下半场，彻底沦为了姚明一个人的数据收割秀，和对公牛队全员的无情鞭尸。
公牛队的球员，心态彻底炸裂，斗志全无，在场上如同行尸走肉。
而姚明，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远古巨神，在球场的两端，尽情地展示着他的统治力。
第四次封盖！詹姆斯快攻上篮，被从天而降的姚明一记追身钉板大帽，将球死死地按在了篮板上！
第五次封盖！垃圾时间，詹姆斯一次绝望的、敷衍的突破，被早已等在篮下的姚明，像拍苍蝇一样，随手扇飞。
这一次封盖之后，詹姆斯彻底崩溃了。
他甚至没有等死球，直接走向场边，对着教练做出了一个“换我下场”的手势。
他再也无法忍受，在这个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舞台上，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当全场比赛结束的蜂鸣声，如同解脱的钟声响起时，计分板上那串冰冷的数字，再次震惊了整个篮球世界：
金州勇士142:90芝加哥公牛。
又是一场分差超过50分的史诗级屠杀！
而姚明的个人数据，则被巨大的电子屏幕，清晰地展示在每一个还未离场，失魂落魄的芝加哥球迷眼前：
49分，33个篮板，12次封盖，7次助攻！
准四双！
一个只存在于上古神话中的、足以让任何篮球爱好者顶礼膜拜的超级数据！
他一个人的篮板球（33个），比芝加哥公牛全队（31个）还要多！
他一个人的封盖（12次），创造了NBA总决赛单场历史新纪录！
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陆远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逼王”姿态。
面对记者们疯狂的闪光灯和颤抖的提问，他只是平静地呷了一口水。
一名记者鼓起勇气，站起来问道：“陆教练，您是否认为，姚明通过今晚这场比赛，已经无可争议地成为了联盟真正的历史第一中锋？”
陆远闻言，缓缓放下水杯，脸上露出了一抹让所有人都感到遍体生寒的淡然微笑。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宣告真理的语气，缓缓说道：
“我从不关心所谓的‘第几’这种无聊的排名。”
“我只知道，从今晚开始，这个联盟，只存在两种中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一种，叫姚明。”
“另一种，叫其他中锋。”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