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三线并行,反常天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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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场,全称“血狼山杀戮场”,乃是西景国在东荒山脉里隐藏的一处精锐死士的培养之地。

作为在周边国度中,唯一没有依靠宗门而白手起家的国家,西景曾因缺乏中高端战力,而在与周边的国度战争中,屡屡受挫,几次差点灭国。

为此西景王室痛定思痛,除了大力网罗来自民间的能人志士外,还以举国之力大力培养自己的中高端战力,为此逐渐演化出了一套极为血腥的训练方式。

便是到处搜罗孤儿,把他们扔进盛产于东荒山脉的血狼群中互相厮杀,辅以核心王室成员的教导,从而源源不断培养出极为忠诚,悍不畏死的死士,统称为“狼兵”。

而从一众死士狼兵中脱颖而出,最出名,最精锐的,莫过于拥有着名号的七大“狼将”!

先前死于东华王城的恶狼李晔,便是七大狼将之一。

而据传在七大狼将之上,还有一名“狼帅”存在。

只是时至今日,都没有人见过那位狼帅的影子。

“血狼场?原来如此,耳闻已久,确实不差,但也仅此而已!”

王忠嗣眼神微凛,话音一落,枪势如龙,直指残狼面门。

残狼阴笑着舔了下血红的嘴唇,身形化出了道道残影,如疾电般闪现到了王忠嗣的左侧,棍爪带着锋锐如山之势,一棍攻向他的手腕,利爪同时抓向了他的身体。

“武骑绝尘踏河山——”

王忠嗣神情沉着,右脚重重踏在地面,顿时周围寒风呼啸席卷而起,于转瞬之间形成了数百平戎武骑踏破河山之象,以勇猛冲锋的姿态,把残狼狠狠撞飞出去。

且去势不减,数百长枪化出重重锋锐之势,目标直指残狼。

残狼脸色一变,抹去嘴角的血丝,丹田血气狂涨,身体从原地劲射而出之际,同时显化出成上百道血色残狼虚影,毫无畏惧地朝那些平戎武骑扑杀过去。

而他本人则靠着极致的身法,于两方灵技显化的虚影之间腾挪躲闪,竟再次寻到了一丝空档,把手中重铁棍当成暗器重重踢飞出去之际,整个人亦如利箭劲射般,以鬼魅般的速度凶猛地杀向王忠嗣。

王忠嗣神情冷漠,手中长枪粗暴的把激射而来的重铁棍斩成两断,接着身体借着长枪斩击之势,凌空翻跃而起,以一种让人极为赏心悦目的方式,驭使着长枪,直斩而下。

铿锵!

一连串绚丽的火花从枪爪交戈的那一刻,激烈的爆发开来,无比惊艳,引起阵阵惊呼之声。

然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何况残狼的修为还差王忠嗣一截,只是勉力抵挡了片刻,便被王忠嗣那借势而来的强大爆发力,狠狠压下。

他的双膝重重的跪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双臂不断颤抖着,厚重如山的压力把青石板都震裂了一大片,还朝周边蔓延而去,震出了道道清晰可见的裂痕。

此次攻击之重,可见一斑。

残狼咬牙撑着,目光环视四周,只见平遥城内的士卒已经被东华骠骑杀得差不多了,心知大势已去,眼里掠过一丝阴翳,蓦然厉吼一声,竟从丹田处骤然涌出一道高达一丈有余的血色狼影。

“你厉害,等我叫齐兄弟,我们下次再战!”

血色狼影双爪拍胸,仰天怒啸连连,以悍不畏死的姿态冲向了王忠嗣。

与此同时,残狼奋力起身,毫不犹豫扭头朝城门方向遁去。

“想走?问过本将了吗!”

王忠嗣双眼精光电射,手中长枪涌起威猛凶横的杀伐之力,凌空高高跃起,在血色狼影杀来的刹那间,直斩而下。

一击过后,他不仅没有丝毫停下来确认狼影有没有被斩灭的心思,更是以奇快的速度借着席卷而来的风势,身形如雷霆般电射而出。

“给本将留下来!”

“狼烟万里•兵戈平乱,斩!”

王忠嗣的声音仿若闷雷,不仅震得周边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就连正处于疾速逃跑中的残狼亦受到了影响,身形陡然一滞。

他眼里浮起骇然光芒,心知不妙,极为果断的脱掉了手中的血色利爪,朝王忠嗣扔了过来,意图赢得一丝喘息之机。

然而他还是小看了王忠嗣这一击!

随着长枪横空而来,两排平戎武骑随着灵技之力演化劲射而出,如同王忠嗣一样,纷纷祭出了自己的长枪锋戈。

一时,长枪如林,兵锋直指,形成百里狼烟追击之势,不仅把残狼的血色利爪击得粉碎,还于迅若雷霆之间,一举洞穿了他的躯体。

鲜血如同喷泉般,挥洒而出。

残狼只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戳了上百个窟窿,根本回天乏力。

“这是什么鬼灵技?真特么帅气......”

残狼口中不断呕着鲜血,看着对面威风凛凛的王忠嗣,突然嗤笑一声,仰天倒下。

是个不错的对手!

王忠嗣淡淡说了一句,目光巡视四周,见有溃兵朝他杀来,双目凶光迸射,竟一举把那两名溃兵一枪挑了起来,口中同时怒吼道:

“从今天起,平遥城便归入我东华名下,敢反抗者,一律杀无赦!”

一众骠骑见将军如此神勇,俱是大吼着附和出声。

“降者不杀,尔等休要自找死路,放下手中的武器——”

当天边的朝阳缓缓升上天际,整座平遥城完全笼罩在阳光之下时,这座处于西景的腹地城市,终是臣服于东华兵锋之下。

长空之上,天清气朗,只是寒风凛冽,不久竟隐隐约约有丝丝点点的雪花随风而落。

如此奇景,引起了南方国度几乎所有人的注意。

盖因,南方沿海国度,除了大应百川处于较高纬度以外,几乎很少见到降雪的机会。

大部分没见过下雪的人,都极为兴奋,呼朋引伴的出来玩乐赏雪。

只有各国王室对这反常的天气极为重视,心里都有着不小的忧虑与疑惑。

东漓河北岸,木材石料堆积如山,尽管带来了一千名工匠,但因进度极赶,还是让这些工匠颇感吃力。

都尉周庆站于战船甲板之上,一边命令人马小心巡视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监督着四千余名士卒正在架设着的浮桥,看到这反常的天气,他眉头微凛,沉声道:

“这天气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为防有失,大家加把劲,争取在五天内把剩下的浮桥工程架设好,工钱薪资加倍,肉食米饭管够!

李纯,李纯你人呢?”

“来了,都尉,有何事吩咐?”

李纯从水中激射而起,快步朝周庆走来。

周庆摇摇头:“你没必要事必躬亲,带着我的命令,到附近的村庄去,看能拉来多少人,就拉来多少。告诉他们,只要能来帮忙建设浮桥,不仅每天有工钱拿,还包一日三餐,速度要快!”

见他神情肃穆,李纯郑重抱拳道:“都尉放心,这一带我最熟了,交给我了!”

在他走后,周庆命令巡逻的人马一定要小心戒备周围的动静,同时挽起袖子裤脚,跳入水中,加入到建设的工程中去。

在这边如火如荼,加紧赶工浮桥之时——

东漓河之上,二十艘中小型战船逶迤而行,直面对面的朝阳关。

扈三娘立于将船的甲板之上,看到这反常的奇景,纤纤玉手微翻,一枚雪花落于掌间,而后融化。

她剑眉微凛,一双秋目中骤然寒光乍现,右手高高扬起,扬声道:

“众将士,今天乃是本校尉履新之日,便与尔等配合一下,试试这西景军的成色!”

虽知此行乃是故意挑衅之举,但扈三娘的话语配合她意气风发,仿佛不把一切人都看在眼里的高傲神态,还是让随行而来的曲封木安两人惊叹不已。

但此举对于对面的西景军来说,就极是不爽了!

朝阳关上,一名守将对于东华方面竟然派一名女将出来挑衅大为不满,沉声厉喝道:

“怎么?你东华国是没人了吗?竟然派一个女子出来挑衅我等?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他话音刚落,便见扈三娘举起了手中的弓箭,朝他一箭射来。

“女子怎么了?能杀了你便成!”

寒风呼啸中,这一箭带着锋锐寒芒激射向了那名西景守将。

这名守将脸色涨红,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污辱,蓦然大喝一声,抽出腰间刀,刀身涌起淡淡的血光,猛然直劈而下。

铿!

火花四溅下,箭枝被他一刀劈成两半,就在他满心得意,想出言嘲讽扈三娘之际,第二枝箭矢已然破空激射而来。

“不好,我命休矣,这娘们的动作怎么这么快!”

就在这名守将面露绝望之际,一柄长枪飞速而至,把那箭矢击成了碎片。

守将死里逃生,目光望向了长枪射来的方向,却见一名头戴血狼盔,身着血狼战甲的壮年将军携着一众亲卫阔步从城道上走来。

“原来是周将军,多谢您救了末将,末将感激不尽!”

守将见到来者,满脸惊喜,连忙躬身抱拳,深深一礼。

“无妨,下次小心点!”

周其江伸手一招,长枪自动飞回他手中,顺手便交给了身边的亲卫。

他来到城墙前,如狼似虎的凶目中,注视着此次来袭的东华战船,眼神微凛,沉声喝道:

“本将周其江,乃朝阳关守关大将,对面的女校尉,姓甚名谁,可敢报上名来?”

扈三娘上前一步,扬声道:“有何不敢,本校尉扈三娘是也!”

“扈三娘?”

听到如此怪异的名字,周其江浓眉微挑:“这是你的名字?”

扈三娘冷冷道:“这重要吗?”

周其江眼里浮起一丝嘲弄,冷然一笑:“确实不重要!不过看你挺有胆色,身形高挑有致,容貌如花。

怎样,不如来做本将的女人如何?也省得被东华国这群不是男人的东西派出来征战沙场,多掉份!”

(这几天写得不太满意,删删改改,有点晚了,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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