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演的开心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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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楼才想挂电话听到这句瞬间冷呵一声。

行啊。

他倒要看看祁深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你怎么知道我老婆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呢?”

“你怎么知道我老婆说喜欢我的疯呢?”

“你怎么知道我老婆说我们天生一对呢?”

“是的没错,我说我老婆爱我喜欢我离不开我。”

“对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她离不开我。”

“你听到了吗?”

“不说话是因为破防了吗?”

“啊不好意思忘了你没老婆也没有女朋友了,你的狗都是公的,真可怜。”

祁深一句不停,一句句的戳江淮楼心窝窝。

饶是温润如玉的江淮楼也因为这些话脸上的笑意都彻底僵了,完全绷不住。

他就说吧。

唐纵这么疯肯定是有原因的。

“说完了吗。”江淮楼深吸了一口气问他。

“如果你还想听我可以说更多。”祁深大言不惭。

“那倒也不必……你要没别的事我去打给顾西城,走了。”话落生怕祁深再说点什么,赶紧撂电话。

顾西城那边跟江淮楼一样都挂了唐纵电话,气的唐纵在微信群嚷嚷祁深不要脸,顾西城都还没来得及看唐纵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接到了江淮楼的电话。

他还当江淮楼有什么要紧事,毕竟在他心里江淮楼可不像唐纵那么无聊,肯定是有正事的。

于是顾西城就听到江淮楼把祁深说的那些话跟自己复述了一遍,甚至添油加醋说的更多,顾西城也红温了。

满脑子都是他们有病吗!

这次顾西城再看群里唐纵吐槽的那些瞬间感同身受。

对,祁深就是很不要脸啊!

结果一群人吐槽的时候肖云安冒了个头,就说了一句“我也有老婆”,唐纵瞬间暴雷。

【唐纵】:啊啊啊啊!我雷你跟祁深啊!

肖云安回了一句。

【肖云安】:那你也应该雷你爷爷奶奶雷你父母。

【唐纵】:……

靠说的好有道理。

很不要脸的祁深被人骂了也不在意,他就喜欢炫耀自己跟姜栖晚的感情,炫了这么一通,确实是炫爽了。

姜栖晚都有些无奈,不过也知道他们关系好,不会真的生气。

姜栖晚又赖在他怀里躺了片刻后开口:“我打算去见姜暮,把那些话说清楚。”

“不必见他,电话说清楚就够了。”祁深握着她的手捏了捏。

姜栖晚同意了。

她重新拿起手机,指尖悬在拨号键上,终究还是按下。

电话接通的瞬间,姜暮苍老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刻意营造的温和:“晚晚出来跟爸爸还有你哥哥妹妹们一起吃顿饭吧,你李悦阿姨做的糖醋小排味道很不错,你来家里坐坐好不好。”

姜栖晚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耳边回响起幼年时蜷缩在父亲膝下听他讲故事的模糊记忆。

那些温暖如今看来不过是精心编织的谎言,连一丝真实的温度都不曾留下。

姜暮根本不知道自己当年的事情暴露了,此刻还在她面前装慈父。

姜栖晚只觉得真是恶心啊。

明明不爱她,明明只是利用她,为什么语气里面却带着那样深沉的爱意,好像真的很爱她一般。

原来这样的爱,真的是可以演出来的。

姜栖晚知道自己不该再因为姜暮难过,可那到底是自己幼年时期就最爱的父亲,内心难免酸涩。

她舔了舔唇瓣,倏然轻笑一声,笑意里面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

姜暮没听出来,还当她是答应了腰一起出来吃饭,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姜栖晚的话。

“演的开心吗。”

“你在我面前撒了那么多的谎,真的认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吗?”

“姜云启是你的私生子,姜沫沫是你的私生女,当年你假死离开海市就是为了带走你的情妇和他们两个,是不是。”

姜栖晚开口毫不留情,他撒谎,她便把他那假面撕扯开。

姜暮终于不再伪装,声音陡然阴沉下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终于撕下了那层虚伪的面具,电话里传来他慌乱吞咽的声音,仿佛连呼吸都带着颤意。

可想到姜栖晚是祁深的妻子,想到祁深对自己的那些威胁,姜暮浑身胆寒。

他实在是怕了祁深的报复,哪怕此刻再讨厌自己这个女儿也还是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口哄着她。

“晚晚,爸爸是爱你的,爸爸只是怕有些事会让你伤心难过。”

“当年你的母亲真的逼我逼得太紧,我实在受不了才想逃开,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只会让你觉得是在找借口,但是……哎,这些话电话里说不清,玩玩我们见一面,我们当年谈好不好?”

“你是爸爸最疼的女儿,爸爸是爱你的。”

到现在了还在演戏还在装爱她。

爱?他什么时候爱过她?

如果真的爱她当年就不会转移财产打算让她们背负那么多债务!

姜栖晚终于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父亲,从来爱的只有自己。

那些年她渴望的父爱,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而他此刻惺惺作态的\\\"哄劝\\\",不过是畏惧权势的丑态罢了。

他这样低声下气,只是畏惧祁深。

若非是因为祁深,姜暮怕是根本没打算回海市!

“不必见面。”姜栖晚打断他,声音冷静得近乎陌生,“姜先生,您有什么话,现在可以直说。”

祁深的手覆上她的,掌心温度驱散了她手心的凉意。

她瞥见他悄然将手机扩音打开,防备的姿态像一头护崽的狼。

姜暮在电话那头顿住,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

“您若只是为了姜家的生意,大可不必绕弯子。”她指尖抠着沙发边缘,指甲发白,“该给的,祁深应该已经给你了。”

姜暮的声音骤然急切:“晚晚,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姜栖晚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您担心的是姜家股票会不会跌,还是担心祁深会不会撕毁你们的合约?”

祁深的手突然收紧,将她拽进怀里。

姜栖晚顺势靠在他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才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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