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瑜低垂着脑袋,泫然欲泣,整个身子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能晕倒在地。
她凄苦的看着宁晓倾,嘴唇紧抿,“堂……堂姐,你怎能这般侮我清白,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厌恶了我,才会总这般作贱我……可我好歹也是你堂妹,你这么胡言乱语,我……我不如一死一证清白……”
这戏做的真足,若不是方才宁晓倾说话时,明显看到她脸上的惊惧与眸中的震惊失措,她还真以为自己猜错了。
当得知一直想暗害自己的人是当朝左相,秦武的父亲,寒明的舅舅,秦皇贵妃的哥哥,这些复杂的身份令她无所是从。
秦左相,她见过,却从未认真的打量过他,他太不起眼,明明身居高位却总是谨小慎微,在每一个场合里都能极好的隐藏自己。
这样的人,竟三番两次的要杀她。
既然总是出手暗害她的人是秦左相,那宁晓瑜听命之人亦是他,从镜中传送去的地方,便极可能是秦府。
原先突然说出此事,便是想看看宁晓瑜的反应,没想到竟是真的!
她只说镜子传送阵,丝毫不提及暗杀之事,便是有意误导宁晓瑜,令她以为自己只知道她与秦左相之事。
见宁晓瑜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宁晓倾缓缓走近,一手推开秦武,直面宁晓瑜,一眼不眨的审视着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