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瑜,你这般惺惺作态博得他的可怜同情,有什么意思,在事实面前,一切都只是徒劳……”
“你……太过分了,你不该这般折辱我”,宁晓瑜已收起那副可怜的模样,眼中透着些许狠辣的意味。
宁晓倾凤眸一眯,笑道,“你这般倒像点样子”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面露凶相的人儿,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颌,“上次,我便知道你房中有一面镜子,是一个小巧的传送阵法……这镜子能将你送到哪去,值得你身着轻纱……我实在是太好奇了,便忍不住跟着一起去了……”
“你胡说,根本不可能……阵法不可能传送两个人……”,刚说完,宁晓瑜立即捂上嘴,额间渗出细汗,眼神怯怯的朝秦武瞧了一眼,辩解道,“那阵法只是将我传送到桃山,以便修习罢了……”
宁晓倾一脸促狭的笑道,“你倒是不反驳那件清透的薄纱么?”
还未等宁晓瑜反应,转头对秦武道,“我作为你的表嫂,实在不忍你蒙在鼓里,此事是否真假,你大可去她的房中一看,那件清透的薄纱在柜子最下层,至于镜子更是好找……你不信,便试试,看那镜子究竟将你带去何处”
随即,将阵法的咒语缓缓的念了出来。
当她念出咒语,宁晓瑜身子瑟瑟发抖,面色惨白如纸,低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她反身欲扑向秦武,被宁晓倾的手牢牢箍住下颌动弹不得,她只得梨花带雨的泣声哀求,“武,武哥哥,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这般怀疑我,你若是去了,便是信了这个贱人的话……我没有……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