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顾欢欢交给顾李氏,“娘,前厅还有事,我先去处理了,欢欢麻烦您帮忙照顾着,有不长眼的人再敢胡说八道,让她生气,您只管打出去便是。”
他说着,眼睛扫过二房和三房,两家人都讪讪的,尤其是张氏,真害怕她做错什么被撵出去。
这府衙看着那么大,好吃的肯定不少,连饭都没吃上,被撵出去岂不是亏了。
沈清夏则是面子上过不去,感觉沈清骆拿他们当坏人一般,一脸的防备,宁愿相信顾家那几个也不愿相信他这个一母同胞的兄长。
沈清竹则是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只能干着急,让他怪媳妇嘛!媳妇又是个能掌家的,会算计,会拿捏。
要不是有她在,他哪里有那么逍遥的生活?
怪兄弟?他怎么可能怪兄弟,那是他兄弟,亲兄弟打架哪有隔夜仇,要怪自己怪弟媳妇,要不是她这也不说那也不说。
媳妇也不会说那么多话,不说那些话老四也不会大骂他媳妇。
说到底,都是老四媳妇不好,连家里的关系都处理得不妥贴。
要是顾欢欢知道他这想法,恐怕会哭笑不得,你媳妇不找事,谁会骂她?
找事挨骂,还得怪到她这个受害者头上来。
于氏气啊!她说的都是实话,顾欢欢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怎么这些人一个二个看着她眼神不善,好像要吃人一样。
对,她承认自己有私心。
他们现在拿到了县里的资源,又是独一家的生意,每个月能赚个二三十两银子。
可是,这些银子最起码有十两银子要孝敬给官府,给金多银那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