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胡兴崴眉头也不见轻松,烟点了一根又一根,红灯停下车时,眼睛总会忍不住一旁扫,喝了太多而有些沉重的头,也隐隐作疼。
让他的心也跟着越发烦燥起来。
进了小区,停下车熄火,落下车窗放着车里的烟味,胡兴崴没有急着下车,夫妻两个就这么坐在车里。
胡兴崴没有说话,徐娜也没有主动出声。
良久,胡兴崴烦燥的开口,“徐娜,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我又不是和麦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一起吃个饭,你就这么找过去,让麦桐怎么想?让别人怎么看我?”
是的,胡兴崴一方面恼怒徐娜做事不给他留面子,想想刚刚徐娜针对麦桐的话,更让他觉得丢脸。
另一方面,胡兴崴又因为心虚,同时也怪徐娜几天不给他打电话,怎么就打到志秋那里去,现在又找上门,她这是什么意思?
查岗吗?
故意让他难堪吗?
是的,她就是想让他难堪。
似在逃避,胡兴崴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反而在心里反复认定徐娜有错。
“你很在乎麦桐的想法是吗?胡兴崴,你搞没搞错?错的是你,寡妇门前事非多,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大半夜的你们孤男寡女在一起吃饭。”徐娜想到拿包那一幕,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好听,“看看你给她提包,你们俩哪是同学,根本就是夫妻。再说你既然不心虚,干嘛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