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像一根火柴,将胡兴崴彻底点燃了,“大半夜的手机静音了,不接电话有毛病吗?你没看到现在几点了吗?你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徐娜再一次被胡兴崴刷新了三观,“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啊,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接电话,你也知道是大半夜了?那你怎么不知道回家?不知道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有问题?”
一个男人,明明做错了,完全看不到自己有错,还口口声声指责别人,他怎么能心安理德的指责别人的?
徐娜不是吵不过,只是根这样一个男人,一个三观都不正的男人,一个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的男人,吵到最后只会让自己失望。
这些年,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胡兴崴是这样的人,失落过后,有的人会歇斯底的发疯,而有些人是彻底心凉。
徐娜属于后一者,男人丢了挽留不住,还是自己的尊严不能丢。
“电话不接,晚上不回家,和女同学在一起被撞到,只怪我不给你留面子,更是担心你女同学的感受,那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徐娜解开安全绑,推开车门,在车外站稳后,暗阴下看不清胡兴崴的脸,徐娜平静道,“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意识到,自己这么不堪,但是怎么办呢?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你也不觉得有错,这样吵下去也没有必要,所以还是分开吧。”
“分就分,能乍地,一天天用分吓唬谁呢。”胡兴崴不啃低头。
徐娜已经将车门带上,转身离去,却隔不断胡兴崴说出来的那句话:吓唬谁呢。
原来她做的一切,在他的眼里只是吓唬人。
现在,徐娜觉得最可笑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