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听,她有些惊喜。
当夜他离开的匆忙,没有说上两句话,就消失了。姚笑笑也不能去送他,便听着欣儿回来说瑾王殿下的马已经出了城。
她的一颗心似乎也没了底。
如今再听见有人说起关于他的事情,忍不住心头一紧一松。反复中,思念沁入整个脑海。
不禁红透了脸。
弄得魏远宁有些尴尬。一双眼睛只能盯着地上,继续回答,“殿下走的时候,嘱托我一定要管好护卫兵,这是陛下最后一道防护了。”
听见人那么说,她会心地笑了笑。
可效果以后,无端苦涩,“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吗?”
“殿下还说,若是在朝堂上有人开始为难陛下,逼问他的下落,就让臣拿着这两个东西来找陛下。”
说着,他抬了抬手。
姚笑笑着急忙慌地起身,朝服的臃肿都不顾,三两步走到魏远宁面前,拿过了东西。
站在他面前时,还想问,“没了吗?殿下没再说什么?”
人终于摇摇头,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后,便退出了御书房。
不一会,她也走了出来。可是跟刚才完全不同的神色,一张脸上笑意盈盈,像是得到了什么好东西。
只见陛下把自己关在内殿中,谁也不能打扰。
姚笑笑坐在床上,将李墉给的两个东西放在床上。
开也不是,不开又忍不住。心里痒痒的,总有种莫名的期待。像是一个礼物,可明明这不过是两个锦囊妙计而已。
拿在手看了又看,她还是打算打开。先小心翼翼地开了信封。
上面时他刚硬的笔记,不潦草,很规整。像是为了让她看清,故意写的板正。却恰好跟他的形象有了对应。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的笔迹,仿若看到了他本人一样。
羞红了脸。
信上说了很多,越说越让人脸红。她躺在床上,发出怪异的声音。
那是羞赧的声音,也是爱恋的声音,更是思念的声音。
李墉来信的结尾让她跟自己保持联系,另一个锦囊里装着的是控制信鸽的东西。朝堂上一切不能应对的事情,皆可通过信鸽来传达。
于是乎,有人二话不说,拿出了锦囊里的小玉笛,非常精致,一不注意就回弄丢。
她可不能弄丢,弄丢就不能跟李墉说话了。
所以动作极其细微地拿了出来,又跑到案几上写了一封信,准备诉说下最近的情况。
可是当姚笑笑站在窗口用小玉笛吹来了信鸽,却发现它根本塞不下那样的长篇大论。左改右改,改到天都黑了,纸上只余了一句话。
双手抱着信鸽时,像是抱着什么珍贵的宝贝,还柔声交代,“你现在多吃点,一会多飞一会。让他能早点看见,好不好?”
说着,她放开了手。信鸽扑腾两下翅膀,像是再回应她的话。
看着信鸽消失的方向,她不禁小脸又红了起来。一想到纸条上简单的一句话,她觉得,或许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吧。
字条上写,“玲珑骰子安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