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感觉自已的脑瓜子应该是在早上起来洗完澡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锤子给砸了,砸了肯定还不止一下,因为这时候他感觉自已的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年轻时,去给那个放马的漂亮姑娘传教时,被她座下的那匹黑马给踢飞的时候才有的感觉,当时应该是还被那匹马给踩了好几脚,不过有点记不清了,毕竟关于那时候的那段记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是模糊。
只是等自已清醒过来了之后,那个漂亮的姑娘就哭着喊着非要嫁给自已,当时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当年年轻嘛,就肯定是图人家漂亮才答应的。
当然了,后面出去再给漂亮姑娘传教时,被自已老婆骑着那匹该死的黑马抓回来的丢人事,就只是传教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小事了,这当然都是后话。
还有自已差点被自已当时还是护卫骑士团长的老岳父砸断腿才老实这种事,那肯定不能往外说
哎?怎么回事,我怎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我要干什么来着?我来干什么来着?我是谁来着?我叫什么名字来着?教皇这样想道。
“行走!且回神来!”这一声当头棒喝,好如一声狮子吼,当时唤回了教皇神游的思绪。
等教皇回过神来,发现齐玄礼已经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此时,齐玄礼正站在上帝的法台下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教皇。
上帝的法台下面,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拉来的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已经收拾妥当的,东方的文房四宝,旁边是已然醒好的朱砂印泥,洁白的宣纸下面垫着的,是教皇自已原本准备用来铭刻自已尊号的板子,东方人管这个叫匾。
尊号是自已这一脉的脸面,万万马虎不得,况且自已的尊号是上帝钦赐,那重要性与神圣性,自然不必言说。
等齐玄礼看到教皇收拾好了心情,回了神智,才再次开口问道:“行走!可回神矣?!”
教皇正了正自已的冠冕,理了理自已的衣裳,紧紧抓住自已那象征身份地位的权杖,中气十足的回答道:“禀君上,小皇回神矣,但凭,君上吩咐。”
齐玄礼赞许的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殿下行走!近前听封!”
教皇听了这话,忙上前紧走几步,随后撩起衣袍,缓身跪下,教皇将自已头上的冠冕摘下,放在了自已的左边,随后,教皇将自已象征教皇身份和地位的教皇权杖,高举过头顶,随后口中高呼道:
“我主当受九叩,君上当受三叩。共合一十二叩首,暗合我主圣徒,共一十二位。”
“小皇惶恐,愧受尊封,万谢我主!万谢君上!”
教皇将权杖横放在自已面前,随后,在上帝的法台下面行大礼,教皇叩首一十二,自此,礼成。
但见教皇礼毕,齐玄礼开口问道:“行走,可有愿景?”
教皇跪伏在地,不由的沉思起来,片刻后,教皇沉吟道:“额,回君上,小皇并无所求,惟愿于我主左右,效犬马之劳,如获我主恩许,则小皇感激不尽,除此,小皇,连本脉后辈便无所求。”
闻听此言,齐玄礼连连虚指,笑骂道:“老行走,当真滑头。”
笑过后,齐玄礼抚手笑道:“行走既不便言说,那便由本君,替行走开口便是。”
“行走所言,侍尔尊上左右,且甘为犬马,所求者,无非法脉长久,不至断绝,”
“圣人有云,求仁得仁,行走既求长久,尔番法脉,当得长字。”
“行走,可有他议?”
闻听此言,跪伏于地的教皇喜不自胜,原本跪在地上的教皇兴奋的直起身子来,向齐玄礼连连拱手,口中不住的说道:“万谢君上,万谢君上!小皇无所求也,小皇无所求也\"
齐玄礼微微一笑,伸手虚压,示意教皇安静,看着下面高兴的快要原地蹦起来的教皇,开口提醒道:“行走,暂束言行,且听封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