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解除婚约,女肥胖痛揍江大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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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里屋就被搬了个干净。

被子、衣服、鞋子,还有一大堆的物件儿,但凡能挪窝的,都进了他的玉佩里。

但这还不够。

他转身进了堂屋。

堂屋角落堆着几袋子粗粮,苞米碴子、高粱米,还有半袋红薯干。

这都是过冬的口粮。

江守业走过去,手一挥,连袋子带粮食,消失得干干净净。

碗柜里那几个豁了口的粗瓷碗、掉了漆的搪瓷缸子、筷子篓、盐罐子、油瓶子……

只要是能用的,甭管好坏,一股脑全扫进空间。

锅台上那口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铁锅,锅底都薄了,他也不嫌弃,连着锅盖一起端走。

墙角戳着的锄头、铁锹,还有一把劈柴用的破斧头,也都没落下。

灶坑旁边堆着的引火松毛和几块干柴,他也顺手收走了。

整个堂屋,除了四面漏风的土墙和冰冷的土炕,彻底空了。

真真是家徒四壁,比遭了土匪还干净。

江守业站在屋子中央,环视一周,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江守业出了院门,脚步没停,直奔村子另一头他奶奶朱淑琼住的那间更破败的老屋。

老虔婆睡得死沉,鼾声隔着破窗户纸都能听见。

江守业如法炮制,轻手轻脚撬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

先把那床破被子收了,让老虔婆也尝尝冻醒的滋味儿。

他跟收割机似的,走到哪儿就收到哪儿。

老虔婆的嫁妆?收了。

桌椅板凳?要了。

锅碗瓢盆?除了豁了口的,他都不嫌弃。

一个子儿都不给这家子留!

不过在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倒是没见着老虔婆的存折。

这老东西还挺能藏的。

他也不着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等明天孙家来接人,趁乱再来找存折。

鸡叫头遍时,江家堂屋地皮都薄了三寸。

连盛粪的破木勺都进了空间,只剩光秃秃的土炕上瘫着三个粪人。

江守业踹飞脚边半块砖,天边刚泛鱼肚白。

他啐了口唾沫,朝村口走。

等明天一早,身后那摊烂泥里,可有的是好戏唱!

翌日,天刚蒙蒙亮,鸡都没叫利索呢。

江家屋里头那仨,是被活活冻醒的。

江实根第一个哆嗦着睁开眼,迷迷瞪瞪的,就觉得不对劲。

咋这么冷?跟睡在冰窖里似的?

他伸手往旁边一划拉,空的?被子呢?

“嗯?”他彻底醒了,撑起身子一看。

哎呦我的老天爷!

炕上光溜溜的,就剩个硬邦邦的炕席!

别说被子了,连个破布片都没剩下!

“小…小云!被子呢?”江实根嗓子都劈了。

刘小云也被冻得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

“啊!”她尖叫一声,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不光炕上光溜,屋里头更光溜!

柜子呢?她陪嫁来的那个红木箱子呢?昨晚还靠着墙呢!

地上那几袋子粮食呢?墙角戳着的锄头铁锹呢?

再扭头看堂屋方向,黑黢黢的,可那门…咋大敞着?冷风呼呼往里灌!

“遭贼了!天杀的贼啊!”刘小云连滚带爬下了炕,也顾不上冻脚了,光着脚丫子就往堂屋冲。

江实根也赶紧跟着。

一进堂屋,两口子彻底傻眼了。

碗柜没了,锅台空了,连那口用了十几年的破铁锅都不见了!

整个屋子,家徒四壁,真真是比水洗过还干净!

除了四面土墙和那冰冷的土炕,啥也没剩下!

还没回过神来,朱淑琼就哭天喊地的上门了:“遭祸了啊,遭祸了啊!我家被偷了个干净,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老太太也被偷了?

刘小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瘫在地上。

朱淑琼一看到屋子里这个光景,差点背过气去。

她拍着大腿嚎啕起来,那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哭腔和绝望。

“天杀的贼,挨千刀的,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是他!肯定是江守业那个畜生,黑心肝的瘪犊子!”

刘小云猛地抬头,眼珠子通红,充满了怨毒。

“对,除了他还能有谁?昨晚闹成那样,他跑了,肯定是他干的!他这是要绝我们的活路啊!”

江实根也反应过来了,气得浑身哆嗦。

“对,肯定是他,这小畜生他还没走,知青办下午才集合,他肯定还在城里!”

“走,去找他,去知青办堵他,让他把东西给我吐出来,我要扒了他的皮!”

刘小云咬牙切齿,胡乱抓了件昨晚没被收走的破褂子往身上套。

一家三口也顾不上冷了,又气又急又恨,就要往外冲。

刚拉开破院门。

“咚咚锵!咚咚锵!”

“滴滴答!滴滴答!”

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唢呐声,猛地从村口方向炸了过来!

那动静,能把死人吵活!

紧接着,就看到村口拐过来一大队人马!

打头的是几个壮小伙,敲着大红鼓,吹着唢呐,腮帮子鼓得老高。

后面跟着两挂驴车,车头上绑着大红绸子扎的花球,晃晃悠悠。

车上坐着孙桂芬和她娘家几个膀大腰圆的兄弟。

孙桂芬今天可精神!

一身崭新的红底碎花袄子,脸上涂得比猴屁股还红,头上还别了朵大红花。

她端坐在驴车上,像个得胜的将军,眼神睥睨。

再后面,还跟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这敲锣打鼓的队伍,目标明确,浩浩荡荡,直奔江家这破院子就来了!

“哎哟,孙家这么快就来接亲了啊?”

“嘿,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等啥?怕夜长梦多呗!”

“啧啧,瞧瞧这阵仗…”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毕竟,县城里结婚的事儿不稀奇,但两百斤死肥婆要入赘男人的事情,可难得一见。

一时间,乌泱泱一群人都戏谑的看着老江家。

刘小云和江实根的脸,唰的一下,白得跟纸一样!腿肚子都开始转筋。

江大成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嗷一嗓子就往他爹身后钻,浑身抖得像筛糠:“爹,妈,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啊!”

转眼间,队伍就堵在了江家门口。

锣鼓唢呐停了,可那气氛更让人窒息。

孙桂芬被她兄弟搀扶着,像座肉山似的从驴车上挪下来。

她叉着腰,扫了一眼江家这光秃秃、冷冰冰的破院子,又看看门口那三个面无人色的人,嘴角一撇,扯出个刻薄的笑。

“哟,公公婆婆,这大清早的,收拾得挺干净啊?东西呢?给我家大成准备的嫁妆呢?”

“虽然是入赘,但你们不会就让他光着腚跟我走吧?”

孙桂芬的声音又尖又响,带着浓浓的嘲讽。

江实根臊得老脸通红,嘴唇哆嗦着,硬着头皮往前蹭了一步,腰都弯成了虾米:“桂芬大闺女,你看这能不能再宽限两天?”

“我们一定想办法,把彩礼钱凑齐还给你…”

“宽限?”孙桂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绿豆眼一瞪。

“老娘宽限你,谁来宽限老娘?啊?”

“我今儿个是来接亲的,可不是来听你胡咧咧的!”

她猛地往前一冲,那肥厚的手掌带着风!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江实根脸上!

“凑钱?拿什么凑?你们家现在耗子来了都得哭着走,当我眼瞎?屋里比脸还干净!”孙桂芬唾沫星子喷了江实根一脸。

“昨晚拍着胸脯说双倍退彩礼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钱呢?拿出来啊!”

“今天要么乖乖让我把人接走,要么直接扭送派出所,告你儿子江大成耍流氓!让他去吃牢饭,你们选!”

江实根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又羞又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爹!”江大成见他爹挨打,又气又怕,缩在刘小云身后。

刘小云心疼儿子,更心疼男人,刚想开口。

孙桂芬那毒蛇一样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咋?你也想试试?”

刘小云吓得一哆嗦,把话咽了回去。

江大成看着孙桂芬那凶神恶煞的胖脸,再看看她身后那几个虎视眈眈的舅子哥,一股尿意直冲脑门,裤裆瞬间就湿了!

他再也受不了了!

趁着孙桂芬骂他爹,他妈又不敢吱声的空档,江大成猛地一猫腰,想从人群缝里钻出去逃跑!

“小崽子!还想跑?”

孙桂芬眼观六路,早就盯着他呢!

她一声暴喝,那庞大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像堵墙似的横移过去,抬起她那穿着新布鞋、足有四十五码的大脚丫子!

砰!

结结实实一脚,狠狠踹在江大成的屁股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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