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黑市大买特买,空间囤满物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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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这麻袋里裹的啥?”

江守业不动声色地靠过去压低声音,像是随口一问。

老汉抬眼,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扫了扫四周,才用沙哑的嗓子说:“山里弄的…老物件,打野猪的家伙什。”

江守业心下了然。他凑近了些,手指在麻袋口飞快地一挑,露出一点乌黑冰冷的金属光泽。枪管!

看那长度和制式…像是老美的春田!

“家伙还行。”江守业声音压得更低:“就是年头久了点。膛线怎么样?有响儿没?”

老汉见他识货,眼神变了变:“膛线还成,响儿脆。”

“多少?”江守业直截了当。

老汉伸出三根手指头,又弯下一根:“这个数,连袋子里的五十发花生米都给你。”

两百?

江守业心里盘算。

这价在黑市买条枪,不算离谱,尤其还带子弹。

这玩意儿在乡下,有时候比钱还管用。

江守业利索地数出二十张大团结,塞进老汉手里。

这春田步枪,就归他了。

出了黑市,江守业清点了一下空间里满满当当的物件儿,嘴角忍不住上扬。

光是这里面的东西,别说是娶毛子婆娘!

娶他娘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不过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儿,江大成那孙子应该被孙桂芬给拖回去了。

趁着家里一团乱,正好回去杀个回马枪,看看还能不能刮出点油水。

刚拐进巷子口,就听见墙根底下几个端着碗、吸溜稀饭的邻居在嘀咕。

“哎呦喂,可了不得,老江家今早那叫一个热闹!孙家那阵仗,啧啧,江大成被拖死狗似的弄走,哭得那个惨哟…”

“朱老太太也够呛,看着孙子被拖走,家被搬空,气得直挺挺往后倒,脸都歪了,口水哗哗流!”

“中风了!江实根那会儿脸都绿了,连滚带爬背着他老娘奔卫生所去了!刘小云那婆娘在后面跟疯狗似的嚎!”

江守业脚步一顿,心里乐开了花。

老虔婆中风了?真是报应不爽!

比直接气死还解恨!

不过…卫生所?

他眼珠子一转,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作响。

老虔婆的存折,她肯定随身藏着!

机会啊!

江守业立刻调转方向,直奔公社卫生所。

进去之前,还在门口的小饭馆里端了一碗黄澄澄的老鸡汤,往里加了点巴豆粉,这才拎着走了进去。

“大娘,劳驾,朱淑琼老太太在哪个病房?我是她大孙子,来送点汤水。”

江守业端着瓦罐,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焦急。

护士抬眼瞥他,指指走廊尽头:“最里头那间,刚送来的,中风。”

病房里一股子消毒水混着老人味儿。

朱淑琼歪在病床上,半边身子僵着,嘴角还淌着哈喇子,眼神浑浊。

送她来的江实根早没影儿了,估计是回去跟刘小云商量怎么救江大成那个废物点心了。

朱淑琼一看见江守业,那浑浊的眼珠子猛地瞪圆了,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她喉咙里嗬嗬声更响,挣扎着想抬起那只还能动的手,似乎想指着他骂。

“奶,您别激动!”江守业脸上立刻堆起一副沉痛又懊悔的表情,几步凑到床边,声音都哽咽了。

“我…我错了,昨晚上是孙子混账,被猪油蒙了心,不该那么对您!您看您都气成这样了…”

“奶,您看,我特意给您熬了鸡汤,补补身子!您快趁热喝两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搪瓷缸子往前递,盖子掀开,一股浓郁鲜香的鸡汤味瞬间在病房里弥漫开来。

江守业语气诚恳,把缸子又往前送了送,勺子都搅好了递到她嘴边。

朱淑琼都懵逼了。

这小畜生能有这么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

可…那鸡汤味儿太香了!

她折腾一早上,又气又吓又中风,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

这香味直往她鼻子里钻,勾得她肚子咕咕叫,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得更欢了。

那股子馋劲儿和身体的虚弱,最终压过了那点残存的警惕和恨意。

她那只还能动的手,颤巍巍地抬起来,想去够勺子。

江守业眼疾手快,一把托住老太太那只不太利索的手,勺子里的鸡汤就凑了上去。

“奶,您张嘴,小心烫!”

朱淑琼那点微弱的抵抗被热气腾腾的鸡汤一冲,再加上喉咙是真干得冒烟,嘴巴下意识就张开了点儿。

“咕咚…”江守业手腕一抖,大半勺温热的鸡汤就顺了进去。

“咳咳!”朱淑琼被呛得直翻白眼。

可那浓郁的鸡油香味混着骨头汤的鲜味儿往胃里一钻,那点子馋虫彻底压过了警惕和愤恨。

人饿急了眼,脑子里哪还转得了那么多弯?

“看,多好,奶,再来一口!喝好了才有力气骂我不是?”江守业脸上堆着真挚的悔意,话却说得促狭。

他脸上堆着十二分的孝顺,手上动作麻利,一勺接一勺,喂得那叫一个殷勤。

大半缸子热汤,三两下就灌进了朱淑琼肚子里。

朱淑琼喝得急了,又呛又热,但肚子里有了热乎食儿,她脸上也总算有了点活人气儿。

她喘着粗气,努力斜吊着眼珠子,想啐眼前这回心转意的孙子一口:“小…小畜生,算…算你还有点良…”

噗!

良字后头的话还没出口,一声悠长响亮、带着回音儿的屁,毫无预兆地从被窝里崩了出来!

那味儿,混着鸡汤香和老人味,瞬间就变了调!

靠门边病床一个陪床的小媳妇,刚掰开个黄馍馍,鼻子一抽,脸唰就白了:“哎哟喂,这什么味儿啊?谁窜了?”

“哎哟我操!”

“呕!”

“啥玩意儿这么臭啊,比茅坑还冲!”

病房里其他几个躺着的病人和陪床的家属,脸都绿了。

有捂着鼻子干呕的,有直接开骂的,有跳下床就往门口冲的,场面瞬间炸了锅。

朱淑琼整个人都僵住了,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

刚浮上脸皮的一点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有那歪掉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

江守业嗖一下捂着鼻子跳开两步,演技十足地捏着嗓子:“哎哟我的亲奶啊!”

“您…您这是闹哪出啊?我这好心好意给您送鸡汤补身子,您这肚子怎么还受不了呢?”

“哎哟喂这味儿,跟炮仗崩了粪似的!”

他嘴上嚷着,眼神却飞快地瞟向朱淑琼那扭曲又懵逼的脸。

老太太脑子还没转过弯,就觉得肚子里猛地一阵绞痛!

紧接着。

噗噗噗!

又是一连串急促的、带着水响的屁声!

比刚才更响,更急!

一股稀汤寡水的动静儿隔着薄薄的病号裤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味儿,堪称生化武器!

“哎哟卧槽,拉了,这老太太拉裤兜子了!”

“臭死人了,快开窗,开窗啊!”

“护士护士,赶紧来人啊,这屋没法待了!”

病房里瞬间炸了锅!

靠门口的几个病人和家属,捂着嘴,憋着气,疯了一样往外冲。

连走廊里都有人探头骂:“里面搞什么鬼?厕所炸了吗?!”

朱淑琼这下是真慌了神,肚子里翻江倒海,那股子下坠的感觉根本刹不住!

她老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憋的,歪着嘴呜呜啦啦地要说话,却吐不出一个囫囵字。

她挣扎着就想撑起半边身子,脚往床下够腾。

“奶,奶奶,您别乱动!我来帮您!”

江守业嘴里咋呼着要帮忙,却还是捏着鼻子离着两三步远。

一副又急又怕那味儿的模样,声音都急变了调。

“快快快,我扶您去茅房!您忍忍,忍着点啊,千万别拉在这儿!”

他虚扶着朱淑琼那条能动弹的胳膊,作势要搀扶。

朱淑琼这会儿哪还顾得上骂他,羞臊和恐慌让她彻底乱了方寸。

她那老脑筋终于转过弯了,这小畜生送来的鸡汤肯定有鬼!

可肚子里的洪流根本不给她细想的机会!

她强忍着绞痛和下坠感,佝偻着身子,被江守业半拖半拽地往病房外挪。

每挪一步,身下都传来一串令人绝望的闷响…

江守业手忙脚乱地搀着她,好不容易挪到病房门口,对着外面探头探脑一脸嫌弃的护士喊:“护士同志,帮帮忙,帮把我奶送茅房!”

“我这…我年轻大小伙子进不去女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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