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牛栏街暗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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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司理理最终做出决定,向李承渊寻求援助。不过,她并未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此,早为最坏的情况做好了打算。一旦今夜的商谈无果,她便会立即实施逃离计划。

李承渊将司理理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神情严肃地追问:“等等,你说有人发现了你,那人究竟是谁?”司理理轻咬嘴唇,迟疑着说道:“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个看起来像是宫女,还有一个……是……”停顿片刻后,她继续说道:“是林若甫的大儿子林拱!”

听到这个名字,李承渊内心早有预感,这与他所知的剧情完全相符。林拱,身为宰相之子,却暗中投靠太子,行事自作聪明,实则愚蠢至极,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连累家人的下场。在原作中,李承渊对他的死没有丝毫惋惜。尽管内心思绪翻涌,李承渊表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继续问道:“嗯,然后呢?他们为什么找你要暗探令牌?”

司理理解释道:“他们抓住了北齐的高手程巨树。这人头脑简单,只认令牌指令。要是他们拿到我的令牌,就能驱使程巨树为他们办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有什么阴谋,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李承渊听后轻轻点头,暗自庆幸事情的发展与原著并无出入。

“我明白了,看来你要被卷入一桩大案里了。那你打算怎么解决?”李承渊问道。司理理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想逃回北齐!”“你是想让我帮忙?”李承渊追问。司理理坚定地点了点头。

然而,李承渊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这件事恐怕我办不到。”此言一出,司理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并非陷入绝望,更多的是满心失望,原以为李承渊对自己有情有义,此刻却如遭重击。

见司理理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李承渊赶忙安抚:“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司理理幽怨地看着他,没有开口。李承渊斟酌着字句,缓缓解释道:“司理理,我明白你的难处。但你毕竟是北齐的密探,现在还在谋划可能危害庆国的事。作为皇子,于情于理,我都没办法帮你逃离庆国。”

看着司理理眼中流露出的哀伤,李承渊又接着说:“不过,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你还对我坦诚相告,从这点来说,我还得感谢你的这份情谊。这样吧,你可以按原计划尝试逃跑。要是成功了,自然再好不过;要是失败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保你周全,先把你安置在王府,等日后有机会,一定送你回北齐!”

听到这番话,司理理原本冰冷的心瞬间回暖,原来李承渊并非无情无义。她破涕为笑,向李承渊撒娇道:“殿下,这是要把我藏起来宠爱吗?”李承渊温柔地回应:“岂止如此,如果你愿意放弃做北齐密探,我现在就能带你回府。”

可惜,司理理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必须回北齐,那里有我牵挂的人!”

李承渊眼神中满是理解,郑重表态:“我完全能体谅你的处境。所以才提议你全力以赴尝试逃脱。今夜你告诉我的所有事情,我绝对守口如瓶。若你成功逃脱,那自然再好不过;就算失败,也无需忧虑,凭借你对我的这份真诚,我必定保你在庆国安然无恙,日后也定会寻得合适时机送你归国。”

司理理直直凝视着他,语气认真:“倘若真的失败,殿下当真能确保救我周全?”

“只要你信我,我定不负所托!”李承渊目光灼灼,坚定地迎上她的视线。

沉默良久,司理理突然紧紧环抱住他,在唇上轻吻,声音轻柔却透着决然:“我信你,我拿性命担保这份信任!”

李承渊爱怜地抚过她的脸颊,轻声承诺:“那我定会拼尽全力守护你!”这番深情话语,让司理理主动贴近,再次献上绵长的吻。

夜深,李承渊离开司理理的船居。明日还有重要事务亟待筹备,他不敢懈怠。

两人虽未细谈逃亡计划,但彼此心意相通。在异国他乡,即便相互信任,也保留着底线。李承渊熟知剧情,清楚司理理的逃生策略。即便他不帮忙,城中帮派也能助她返程。可碍于她密探身份和自己皇子立场,他绝不能越界相助。安置司理理在王府“保护”可以,但协助逃脱,性质截然不同。

回到王府已是深夜。众人安睡,唯有红薯还在等候。见她坐在寝殿,眼神困倦,李承渊心中涌起柔情,快步将她拥入怀中。

“困成这样,怎么不先去床上睡?”李承渊说着,弯腰将红薯横抱起来,走向床铺。

“殿下!你终于回来了!”红薯眼中闪过惊喜,顺势搂住他的脖颈。

两人默契褪去外衣,钻进温暖被窝。李承渊搂着红薯柔软的身躯,轻声问:“为什么不在床上等我?”

红薯声音软糯,带着撒娇:“我怕睡着了,就见不到你回来啦!”

话音一转,红薯神情认真:“妙音坊刚送来信鸽,汇报了牛栏街的最新情况。今晚有人把一个形似巨汉怪物的人藏进房子里,看样子是在谋划一场埋伏。”

李承渊心中了然,程巨树已然准备就绪,明天一早就是行动之时。他安抚红薯,表示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这才让她放下心来。

李承渊低头轻吻红薯,红薯双臂收紧环住他的腰。宁静的夜晚,缓缓流逝。

翌日清晨,李承渊神清气爽醒来。深知事务重大,他迅速起身洗漱整理。用过早餐后,带着老黄和青鸟,悄无声息离开王府。王府备好的马车,正等着任务完成后,载众人前往醉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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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门前,范闲面带愉悦的笑容迈步而出。自与林婉儿相认后,他的心情始终处于极佳的状态。

“哥!”范若若神情满是忧虑,急切说道,“我陪你一同前去吧,路上也能有个照应,更安全些!”

范闲果断拒绝:“此番要去的是风月场所,你跟着不合适。而且依我看,这次恐怕是二皇子想将我和三皇子一并拉拢。”

“那你打算如何应对?”范若若追问道。

范闲神色郑重:“皇位之争向来波谲云诡,我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叮嘱完几句后,他便准备动身离开。

范若若突然伸手拉住范闲,语气带着浓浓的担忧:“哥哥,一定要多加小心!自从上次堂审过后,太子一直沉默不语,再加上三皇子提醒你要保持警惕,我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范闲点头示意会注意安全,随后登上了滕梓荆准备的马车。

视线转至牛栏街,此处是通往醉仙居的必经之路,四周矗立着高墙大院,平日里鲜有人迹。此刻,李承渊正与老黄在一处阁楼上悠闲饮茶。

没过多久,青鸟带来了妙音坊的最新情报。李承渊接过信件查看完毕,便将其递给老黄和青鸟一同阅览。

“什么?醉仙居周边的花船上竟有二皇子安插的密探?”青鸟惊讶出声。

青鸟转而询问起昨晚的情况,李承渊镇定摇头:“无需担忧。知晓我轻功造诣的,唯有老黄。即便我暗中潜入,也只有大宗师级别的高手,或是极为特殊的顶级武者才能察觉!”

事实上,前一晚李承渊便已敏锐察觉到被人监视,但并未发现其他高级武者的踪迹。况且,谢必安与范无咎是李承泽身边仅有的两位八品高手。经过分析,他推测目击司理理花船行踪的,很可能是醉仙居的人。因此,离开司理理后,他专程前往妙音坊,恳请十三先生帮忙调查此事。妙音坊在流晶河流域的情报网络极为庞大,没过几个时辰,便传来了调查结果——跟踪司理理的是潇湘楼的人,这些人皆是袁梦手下不引人注目的密探或杂役。

“不过……”李承渊目光深邃,若有所思道,“就算我没被发现,昨日司理理通过信鸽传递给我的消息,恐怕也早已落入他们手中!”

“这可怎么办?会不会因此暴露?”青鸟面露担忧。

李承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是我有意为之。我就是要让李承泽知道,我与司理理有所牵连。”

青鸟和老黄对视一眼,满脸疑惑。

李承渊见状,进一步解释:“即便我不这么做,李承泽也早已对我和司理理的关系起了疑心。李宏成带范闲去见司理理,今日又邀我见面,分明是在试探此事。李承泽手中并无确凿证据,就算他知晓,也无法对我构成威胁。相反,这恰好能给我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青鸟好奇追问。

“一个名正言顺教训他的机会!”李承渊眼神锐利,强调道,“这次故意传递信息,就是为了营造这样的局面——让李承泽笃定我和司理理有关系,却又找不到真凭实据,只能被迫采取栽赃手段。而这,正是我所期待的!”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阁楼之外悄然传来。

李承渊疾步至窗边,向外望去。只见一道身影掠过墙头,那是一名身披素白衣衫、头戴宽檐斗笠的女子,手中紧握着长弓,身形轻盈如燕。他心中暗自思忖,此人应是李云睿派来传递消息的,这意味着范闲很快就会抵达此地。

“打起精神,准备行动!”李承渊一声令下,老黄与青鸟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全神贯注地盯着四周动静。

与此同时,牛栏街的马车上,范闲正与滕梓荆相谈甚欢。自从与林婉儿相认,范闲整个人都沉浸在轻松愉悦之中,甚至隐隐有了几分志得意满。滕梓荆脸上也笑意不断,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范闲好奇地问道:“看你这样子,心情很不错啊?”

“昨晚,孩子终于认我这个爹了。”滕梓荆难掩喜悦,笑着回应。

范闲感慨道:“这对你来说,意义非凡啊。人一旦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整个人都会不一样。”这句话,道出了两人内心深处的共鸣。

此时,在司理理的游船上,李承泽正慢条斯理地品尝着葡萄,眼神中满是思索之色。谢必安立于一旁,时刻保持警惕,李宏成则守在船外,等候着客人到来。司理理安静地坐在角落,一言不发。

突然,李宏成快步上前禀报:“范闲快到了。”李承泽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地说:“看来我来得早了些。”随后又开口询问,“三弟还没来吧?他向来不喜早起。”话语间,似有深意。司理理悄悄瞥了李承泽一眼,面上虽波澜不惊,掌心却已微微冒汗。

牛栏街上,热闹依旧。滕梓荆驾驭着马车,载着范闲缓缓驶入这条老街。范闲望着熟悉的街道,笑道:“走到这儿,莫名觉得亲切。”

“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在这儿教训过郭宝坤。”滕梓荆打趣道。

范闲恍然道:“这么一说,这条‘牛栏街’倒成了个特别的地方。”

滕梓荆接着调侃:“对了,你还欠我一头牛呢!”

范闲无奈地说:“等回了澹州,再跟你算这笔账。”

滕梓荆感慨道:“若不是去了澹州,遇见了你,我也不知何时才能与家人团聚,解开心中的郁结。范闲,真得好好谢你!”

范闲连忙摆手:“打住!再说下去,我可要‘消化不良’了!”

滕梓荆咧嘴一笑,挥起马鞭,“驾!”马车继续向前行驶。

然而,危机悄然而至。高墙上突然传来异响,两名白衣斗笠女子现身,弯弓搭箭,朝着马车射来。范闲反应极快,纵身跃上马车车顶;滕梓荆也迅速跳下车,堪堪躲过攻击。两名女刺客紧追不舍,不断从空中发动攻势。

滕梓荆身形闪动,找准时机,猛地跃起,展开披风,五枚暗器破空而出,瞬间解决掉一名刺客。另一边,范闲在车顶灵活闪避,瞅准机会,袖中暗箭飞出,将另一名刺客击落。

可危险并未结束。疾驰的马车触发了机关,绊马索骤然出现,暗墙中的弩弓也蓄势待发。范闲察觉异样,急忙跳下马车,却没发现这些弩弓早已被破坏。就在他落地的瞬间,一道墙体轰然碎裂,一双巨大的手掌伸出,将他一把拽进院子,狠狠摔在地上。

出手之人,正是来自北齐的八品高手——程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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