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五六半猎杀鹿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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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半清脆的爆鸣和老土铳沉闷的轰鸣交织在一起,震得灌木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几乎在枪响的同时,那头被瞄准的公鹿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粗壮的脖颈侧面猛地爆开一团血雾!

它连哀鸣都来不及发出,巨大的身躯便轰然向前扑倒,四条腿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鲜血迅速在洁白的雪地上洇开一大片刺目的红!

鹿群瞬间炸了锅!

惊恐的嘶鸣声响成一片,所有的鹿都像被鞭子抽了一样,惊惶失措地原地蹦跳、转向,完全乱了阵脚!

那头离林子近的公鹿,肩胛处也中了一枪,但土铳的威力终究差了些,没打中要害。

那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猛地一个趔趄,竟然没倒。

反而忍着剧痛,发疯似的朝着林子深处窜去!

“草!”胡卫东骂了一句,手忙脚乱地想要装填火药。

黄云辉眼神冰冷,动作快如闪电!

枪栓一拉一推,滚烫的弹壳叮当一声弹飞出去,第二发子弹已然上膛!

他枪口微移,瞬间锁定了一头被惊得呆立原地、体型稍小但同样健硕的公鹿。

砰!

又是一声夺命的枪响!

那头公鹿前腿一软,噗通跪倒在雪地里,挣扎着想站起来。

胸腹间却已被开了个大洞,鲜血汩汩涌出,很快便没了力气,倒在雪地上痛苦地喘息。

“打中了!又一头!”胡卫东兴奋地差点跳起来,也顾不上隐蔽了。

他赶紧快速的装铁砂。

端起他那杆老土铳,朝着鹿群旁边的一片空地就轰了一枪!

轰!

虽说杀伤力不够。

但土铳巨大的轰鸣和弥漫的硝烟比精准的步枪更具威慑力!

鹿群彻底吓疯了,像没头苍蝇一样朝着胡卫东相反的方向。

也就是黄云辉所在的左侧河岸,亡命狂奔!

这正是黄云辉想要的!

他像一尊冷酷的杀神,第三发子弹已经推上膛!

目标直指一头慌不择路、正斜着从他前方十几米处冲过的公鹿!

砰!

子弹精准地钻入那公鹿的侧肋!

那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巨大的冲击力让它翻滚着摔出去老远,溅起大片雪雾。

它挣扎着还想爬起来逃命,但内脏显然已被重创,动作变得踉跄而无力。

三头了!

鹿群剩下的成员已经冲到了河边,不顾一切地想要涉水过河,逃向对岸更茂密的林子。

胡卫东急得大喊:“辉子哥,跑了,要过河了!”

这湖水太冷了,人要是踩下去,非得冻坏不可。

黄云辉眼神一厉,第四头!

他枪口迅速追向跑在最前面、眼看就要冲下河岸的一头健壮公鹿!

砰!

枪声再响!

但这头鹿似乎运气极好,或者黄云辉在高速移动中射击略有偏差,子弹噗地一声,擦着它的后腿飞过。

只撕开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带飞一蓬皮毛和血肉!

“呦!”

那公鹿痛得发出一声嘶鸣,但速度丝毫未减,反而因为剧痛和恐惧,爆发出了更快的速度。

下一秒,公鹿纵身一跃就跳进了冰冷的河水里,哗啦啦地朝着对岸拼命游去!

“妈的,没打死!”胡卫东急眼了,端起土铳就想对着河里轰。

“别浪费铁砂!打不着!”

黄云辉低喝一声,眼神死死盯着河里那奋力划水、后腿拖着一道血线的公鹿。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黄云辉猛地将五六半往背上一甩,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同时,他右手闪电般从腰间抽出一圈早就准备好的、浸过油的粗韧麻绳!

绳头系着一个用硬木削成的、带倒刺的活套!

他手臂肌肉贲张,像西部牛仔甩套索一样,将那绳套在头顶呼呼地抡圆了两圈!

看准那受伤公鹿刚爬上对岸、立足未稳的瞬间!

“嗬!”

一声低沉的断喝!

那系着沉重木套的麻绳如同一条毒蛇,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

越过冰冷的河面,不偏不倚,正正地套在了那公鹿粗壮的脖颈上!

黄云辉手腕猛地一抖,往回狠狠一拽!

绳套瞬间收紧!

木套上的倒刺死死卡进了鹿脖子的皮肉里!

“嗷!”

那公鹿被勒得眼珠子暴突,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嚎,四蹄乱蹬,拼命挣扎!

但黄云辉岂会给它机会?

他双脚死死钉在雪地里,腰马合一,双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像拔河一样,将那重达数百斤、疯狂挣扎的公鹿,硬生生地往回拖拽!

那鹿被勒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被拖得在冰冷的浅水区和河岸的雪地里翻滚、拖行!

黄云辉双臂肌肉虬结,青筋暴起,像生了根一样死死钉在原地,与这头垂死挣扎的庞然大物角力!

他身体后仰,双脚在雪地上犁出两道深沟!

眼看着就要脱力了。

“卫东,快补枪!”

黄云辉额头青筋暴起,大吼一声。

胡卫东早就看得目瞪口呆,听到吼声才如梦初醒。

他赶紧端起土铳,对着那被拖到近前、仍在抽搐的公鹿脑袋,几乎是顶着脑门给扣了一枪。

轰!

一声闷响!

硝烟弥漫,铁砂喷射!

那公鹿的脑袋猛地一歪,彻底不动了。

河岸边,一片狼藉。

四头膘肥体壮的公鹿倒在雪地里和浅水中。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积雪和冰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胡卫东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战果,激动得浑身发抖:“四…四头,辉子哥,四头啊!我的老天爷!”

管他娘的要什么鹿血鹿肉的,当酒喝都够了!

那王局长不他娘的得乐死?

黄云辉也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和溅上的血点,看着那四头猎物,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走过去,踢了踢最后那头被勒毙又被轰碎脑袋的公鹿,弯腰捡起那根沾满血污的麻绳,在雪地上擦了擦。

“还不错。”他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务后的轻松和笃定。

“够泡三坛好酒了!”

远处的山林里,受惊的鸟雀扑棱棱飞起,鹿群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寂静重新笼罩山谷,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和两个猎人粗重的喘息。

浓烈的血腥味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黄云辉顾不上歇气,立刻拔出腰间的猎刀。

“别傻愣着,赶紧放血!冻住了就糟蹋好东西了!”

胡卫东这才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忙不迭地应着:“哎,哎,就来!”

两人也顾不上冷了,掏出随身带的锋利猎刀和几个擦得锃亮的大号军用水壶。

黄云辉动作最快,几步走到最先倒下的那头最大公鹿旁边。

一手揪住鹿头,一手用刀在鹿脖颈处熟练地一划一挑。

暗红滚烫、冒着丝丝热气的鹿血立刻像小喷泉似的涌了出来。

他赶紧把水壶口凑上去,咕嘟咕嘟地接着。

胡卫东也赶紧照葫芦画瓢,扑向另一头还在微微抽搐的公鹿,放血接血。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更重了,混合着冰冷的空气,有点刺鼻。

但两人脸上全是兴奋,这可是好东西!

全靠着这玩意儿给林晚秋换前途呢。

很快,三个沉甸甸的军用水壶就装满了浓稠温热的鹿血。

黄云辉仔细地拧紧盖子,又用带来的破麻布在外面裹了好几层,塞进怀里贴身捂着,生怕冻住了。

“辉子哥,还有一头呢!”胡卫东指着那头被土铳轰了脑袋的鹿,它的血也正汩汩地流进雪地里。

“这个也接点?反正也淌了。”胡卫东有点舍不得。

“算了,接够三壶就行,多了也带不走。这头血也凉了,品质差些。”黄云辉摆摆手,开始处理猎物。

“抓紧时间,把鹿心鹿鞭这些好玩意儿割下来,肉也得赶紧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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